会地点在哪里。
她终于抬起头来看我了:今晚?
我知道在这个距离,她能够看到我眼睛里的红血丝。
今晚你就不用出席了,留在这里处理公务吧。
到了晚上,我处理完最后一份报告从办公室里出来。砾今晚照样和我同睡一张床,只不过,她手上多了一些东西,貌似还有蒙眼用的绸带和手铐。
今晚博士要试试看这些吗?
我有些诧异:?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弄来的?
它从哪里来不重要,它要到哪里去,才是值得考虑的问题。
口球里有一颗金属制的小铃铛,砾帮我固定在嘴里的时候,能听见细细的声响。我不知道砾对这些如此感兴趣,她一直兴致勃勃地把它们安在我的身上。乳夹上挂着的流苏拂在我的肋间,有些痒,我靠着软枕,试图坐直些。远古的人们会用牢笼篱笆和锁链圈养尚有野性的牲畜,我一直安分守己,反倒成了对砾的一种放任。
眼睛被蒙住,手脚之间戴着镣铐,只知道自己眼下跪在床上,砾正从背后搂着我,她穿着衣服,貌似暂时还没有脱掉的打算,我难以揣测这意味着什么。
砾的声音在耳廓边响起:博士,你准备好了吗?
砾,真希望我明早还能有力气处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