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勾着医生温润的下巴,轻轻地探开吐息间的缝隙,医生尝到了海蒂喜欢的麦芽发酵的酒气,联想到方才海蒂和她说的话,扶着对方侧腰的指尖不禁勾了勾。再加上听到的软软的气音,海蒂不用抬眼去看,都知道医生一定羞得满脸通红。
你想让灯留着吗?海蒂摸着医生的后腰,整个人把灯光挡去一部分,阴影笼罩在两个人之间,分割出一片片虚幻的光。看到医生犹豫地点了点头,海蒂也给她留了一盏床头的小灯,她不喜欢太亮。
医生的睡袍敞开着一条缝隙,足够海蒂伸手撩开那片温暖的柔香。纵使海蒂的动作很轻,圆润的乳尖也在指尖挺立起来,透出可爱的颜色。深深浅浅的吮吸和偶尔的轻咬让医生软了身子,一双手攀在海蒂的肩头,在换气的间隙,才得闲去看身上人的神情。
对方的睫毛跟着眼睑开合一扇一眨,含情脉脉的眼眸吞没了医生仅有的不安和拘谨,鬼使神差般地,医生伸手摸了摸海蒂的脸。她回过神来也被自己唐突的举动吓到,连忙想收回手来。
嗯?
海蒂笑了笑,手心敷上医生细腻的手背,她用脸侧轻轻蹭着那只手的手心:你还想继续吗?
海蒂的问句尾音微微上扬,听着既诚恳又真切,医生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默默把手抽回来,主动地解开了浴袍的腰带。没了浴袍的遮挡,医生曼妙的躯体上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内裤,她看着虽然个子不高,但小腹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让海蒂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医生笨拙地去亲海蒂的锁骨,唇舌蹭在上面的触感痒痒的,海蒂眯了眯眼,触到了布料的边缘。热热的液体已经濡湿了中央,她不急着脱掉它,只是顺着缝隙钻了一根食指。刚刚碰到花蕊的浅口,医生就敏感地弓起了腰。指尖探进去后,紧致的局促感更是坐实了海蒂的猜测:我们的小拉特兰医生这是第一次啊。
海蒂退出穴口,慢慢脱掉了医生的内裤,看着阴核被鲜活的血运赋予新的形状,手上的速度更快了些,似乎是在和什么东西分出来个高下。医生可就遭殃了,她哪知道自己根本承受不住汹涌激烈的快感,腹直肌也绷得硬邦邦的,蜷缩在半空中的脚掌连着战栗晃啊晃。在事情失去控制之前,如果开口不失为一种合适的选择,那么医生按捺住喊叫的冲动,恳求海蒂慢一点。
海蒂确实慢了下来,医生脸颊上的旖旎红晕过于明显,也该让她喘口气。海蒂重新靠近那双泄露出婉转呻吟的唇,轻抚过医生光裸融滑的肩头,她的眼神明明灭灭,问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我记得,你们拉特兰人,都很喜欢烘焙糕饼和点心?
呼呃呼呃您没说错,我其实特别喜欢在空闲的时候,做一点巧克力酱夹心的软面包
说起稀松平常的话题,医生似乎恢复了几分元气,她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眼睛却在笑,透出一股可爱的乖巧:哪天要是能让海蒂女士也尝尝我的手艺就好了
海蒂发自内心地说:我猜,那尝起来一定和你一样她啄吻着医生凉白的耳尖,追逐着那股淡淡的甜香。
医生被温柔的缠吻弄得十分不好意思,心里痒痒的,可又不敢偏头去和海蒂对视:和我一样?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
甬道被填满,花核还在被施了力的拇指玩弄着,医生贴着那只手臂,逐渐沦为情欲的牵线木偶。黑夜里突然有些奇怪的光芒,海蒂注意到了光的形状,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象,原来拉特兰人头顶上的光环是这样一种具象的心境体现。她注视着医生头上的光,听见她起伏不定的呻吟,感受到了临界值的又一次到来。
唔呃高潮打湿了海蒂原先垫放在医生腰下的软枕,海蒂贴心的换掉湿漉漉的床具,擦干被波及到的皮肤,低声询问医生是否还有力气站起来,或者让她接受以公主抱的形式被抱进厕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