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顺畅,甚至还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淫荡而色情的水声,让秋驰远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又去亲秋容。
这回他的吻技总算有了点进步,不再执拗于一定要将对方的嘴唇包住,而是小口小口地舔吻,时不时地再嗦上一口,像是只仅靠本能的小兽,濡幕、依恋和信任再真实不过地传达过来。
“还是射不出来么?”秋容安抚地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皱着眉问他。
“嗯...呜...爸爸...不行,射不出来...呜呜......”秋驰远可怜兮兮地攥着秋容的衣角,难受地将身下的床单都揉得乱作一团,额头的汗水也早已不是薄薄一层,而是变成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在泛上满满潮红的皮肤上点缀着、滑动着,一路留下淋漓的水痕,流动的春情濡湿了床铺,也让秋容的额角也渗出点细汗。
段思源这个狗东西,用的什么玩意儿。
饶是秋容,此时也是生气了,这种东西对身体的潜在伤害暂且不谈,就这个直观的效果就已经十分棘手了,他要把他用在季凌川身上,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小远,乖,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我保证。”秋容拿来的湿毛巾此时正好用来给秋驰远拭汗,冰凉的触感让他过于火热的脑袋冷静些许,理智短暂地回来了。
“秋容...我好难受。”累积得过于强烈的快感此时已经变成了某种程度上的痛苦,秋驰远的阴茎又硬又挺,几乎是直直地贴在小腹上,分泌出的透明黏液更是在他一块块的腹肌上留下了一小摊湿痕,衬得已经憋得有些发紫的肉棒显得更加狰狞。
“我不会坏掉吧,爸爸...呜......”秋驰远已经射了两次空炮,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快到了崩溃的临界点,他扑到秋容怀里,抱着他的爸爸,又委屈又怕,有点快哭了。
“不会的小远,相信我,嗯?”秋容也心疼地摸了摸秋驰远的脑袋,在他的唇角、耳畔不住地轻吻以示安慰,毕竟是自己养了好几个月的小孩,这么可怜兮兮的缩在自己怀里,他心软的同时也决意绝不会放过段思源这个扑街,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无论是季凌川还是秋驰远,都已经变成了他逆鳞般的存在,自己家人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事,外人,触之则死。
秋容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取出一个包装得好好的片状物,托现代外面的商家爱打擦边球的福,秋驰远也知道这是安全套,性交的时候套在鸡巴上的。
啊这,发展这么快的么......
秋驰远菊花一紧,又紧张又有点期待,整个人更是抱紧了秋容,头舒服得靠在他的胸膛上,分明是心跳如擂鼓,但还是不出声地悄悄观察秋容的动作。
“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痛,稍微忍一下,不会伤害你的。”秋容将避孕套套在手指上,包装里自带的润滑油在套子表面覆上一层水光的膜,倒映出秋驰远有点失望的目光。
说起来,一晚上了,还没看见秋容的鸡呢,秋驰远迷迷糊糊地想,偷偷地蹭自己爸爸,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两下。
“别乱动,稍微起来一点。”秋容将手指探到秋驰远的后穴处,在皱褶上试探地按了一下,冰冷的触感激得秋驰远稍稍收缩了一下菊花,轻轻地哼了两声。
“嗯...秋容,你也硬了。”秋驰远在他的胯间摸了两下,学着他刚才的手法去揉捏他的龟头。
想让他舒服,秋驰远的脑海几乎被情欲占领,但依旧本能般得取悦自己的心上人。
“嗯,我进来了。”两人又亲又蹭的,秋容要是不硬恐怕就需要去医院看看了,他没有避开秋驰远的抚摸,将他的腰稍微托高了一点,手指在穴口画圈,让肌肉充分放松之后,借助着润滑剂,冷不丁地刺入一个手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