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助攻往往来源于猪对手

不和他废话,转身就走。

    “欸——”段思源也没想到他能这么果断,一句废话都不说的,搞得他故意卖的关子压根没人接,好不尴尬,赶紧下意识地去拉他,好说歹说捞到片袖子的角。

    季凌川今天穿的衬衫略显宽松,段思源这么一拉,直接将他的领口给拉开了,于是原本被领子遮得好好的新鲜的草莓印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白皙的皮肤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复古油画般的质感,上面的红色印子其实看不大清,暗色的雾似的,但就是说不出的性感,泛着情欲的色泽,让人看了都能预想到留下这个痕迹的事件是如何激烈,段思源看了好几眼,简直舍不得松开手,拽得更紧了。

    季凌川:......

    “听着”,季凌川有点厌恶地甩了甩手,发现这个人的体温和他的眼神一样,像是蟾蜍背上的黏液似的甩不掉,语气更为冰冷地说:“我虽然是因为想从你手里把画买走才来的,但这不意味着这件事对我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必要性,你没有诚心就算了,我和秋哥...秋容之间的感情并不是一副画能动摇的,如果你想借此来控制我达到什么目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手上的砝码不够的,段思源。”

    他已经很生气了,但是说得话还是有理有据的,让段思源如果真是空手而来的话还真是无法接口。

    “刚才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段思源面色有点不好,他嚣张惯了,从两年多以前开始就在季凌川面前讨不到好,让他由衷地不爽起来,和酒保打了声招呼,从吧台后面取出了一个蒙着黑布的方框。

    “呵,季凌川,你看我像不像缺钱的人?本来想着为了段氏和秋璟集团的合作,送给你就好,让你帮我们和秋容说说好话就行,反正买来也没花几个钱,现在嘛......”段思源咬着牙,眼珠子转到季凌川面前的酒杯上,露出一个明明不爽但又在装和善的笑容,看上去效果十分狰狞地说:“现在我也不为难你,这杯,加上这杯,你爽快点,我也爽快点,怎么样?”说着,打了个响指,向酒保要了一小杯伏特加,“噗通”一声扔进了季凌川面前的酒杯里,溅起琥珀色的酒液,在棕色的吧台桌上留下一点亮色的湿痕。

    “噗——”

    小气泡不停翻滚着,季凌川就瞥了一眼,就将视线移开,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段思源。

    段思源却以为他在犹豫,催促道:“不用这么怕吧,喏——”他用下巴指了指酒保说:“都是人家刚倒出来的,难不成我还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做手脚?况且人家酒保在这看着,又能发生什么呢?”

    他说得没错,这里是酒吧没错,但也是临近大学的酒吧,顶多算是个有气氛的清吧,上至老板,下至侍应生,都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这一排,喝完给走,喝不完断手”这种逼人拿命喝酒的简直是上世纪80年代黑社会风格的事情发生。

    一杯酒,换一副可能会要上天价的画(假如段思源敢出价的话),听起来很赚,但是季凌川清醒非常,对这个人的话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心里已经对这场“交易”腻味到极点,半刻都不愿意多呆,甚至都没有给那幅作为他来到这里的主要目的的画多留那么一两个眼神。

    “放手。”季凌川试图将衣服从段思源手里抽出来,动作用了十分的力,大有你不肯放手就“断袖”的架势,远远看上去像是起了争执似的。

    “季——”段思源凑近了一步,刚想说些什么,就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于是他顿时像被猪撞了似的,不由得“噔噔”退后两步。

    “你干什么呢!人家都结婚了,还扯衣服扯个什么劲儿!”秋驰远是个年轻力壮,晚上11点钟还要干饭的半大小子,虽然身高还在发育中,但论身体强度,已经完全像头健壮的小牛犊了,挡在季凌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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