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淫荡了......
季凌川也意识到了这点,随后便绝望地发现自己刚射过的阴茎在对方这种多少带点羞辱意味的话语中又有些兴奋的硬了起来。
“啪——”秋容合上了镜子,季凌川已经无法聚焦的双眼更加迷茫地落到车窗外面,看着前挡风玻璃外亮着夜灯的墙角。
“转过来。”秋容又是整根抽出来,将季凌川调了个个。
“别...唔——”季凌川意识到了什么,却已经无力阻止,又在被翻面后被秋容一下子整根顶了进来,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叫声。
“还去勾引别人么?”秋容一进入季凌川的身体就开始挺腰动了起来,一边将他按在方向盘上狠干,一边伸手危险地扼住他脆弱的脖颈问。
“不...不会了...都是...你的...唔——”季凌川嗓子快叫哑了,在秋容渐渐收紧的手掌中艰难地出声,心中隐隐知道秋容想干什么,却没有反抗,反而纵容似的用腿缠上了他的腰,莫名兴奋地仰了仰脖子。
“乖孩子。”秋容神色莫测,开始加大力度操干季凌川的后穴,衣料和臀肉碰撞发出有些轻轻的碰撞声,却没有被两人的喘息盖过去,而是泾渭分明地在车内的狭小空间中和谐共处,诉说着他们正在经历着一场多么淫靡而激烈的性事。
季凌川被卡得说不出话来,噬魂削骨般的快感半点没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减弱,反而愈发让他难以忍受起来,随着吸入空气的减少,他渐渐尝到了一种濒死的滋味。
他恐惧着、迷茫着、也兴奋着,灭顶的快感好像深海的暗潮一般将他吞没,世界都要与他背道而驰,这时一种深入灵魂的痛楚,也是一种来自灵魂深深处的战栗。
秋容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就是要这样残忍地将对方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让他永生被自己标记,再不能解脱。
他最后再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在季凌川已经有些痉挛的身体中射了出来,同时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
“哈——”季凌川骤然吐出一口气,随后便开始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呼吸新鲜的空气,失神地感受世界的重新降临。
“嗯...先生......”他闭起眼睛,感受到秋容在他的身体里射精,一股一股的,烫而多,几乎要将他射满。
季凌川是真的害怕秋容了,他的身体被操干得实在是太敏感,经历了太多太满的性高潮的性器已经没办法再做出“射”这个动作了,秋容每碰到一下他的身体,季凌川便痉挛着用性器高潮着流出一滩白浊的液体,后穴也狠命缩紧着去包裹舔舐秋容的阴茎,连绵不绝,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让季凌川哪怕在性爱结束后都只能满脸潮红地瘫软在秋容身上,他是害怕他,但也有种对狠狠侵犯过自己的人的一种病态的依恋。
毕竟此时的他是那么温柔,好似是自己在这个时间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嗯嗯...啊...先生...唔......”秋容只不过是轻轻揽着季凌川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刚射完还没软下去的性器便又被他的肉穴绞紧,这个人竟然因为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就再次高潮了。
“好像欺负得太狠了呢。”秋容亲了亲他颤抖的嘴唇,歉意地为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呜...没关系...喜欢......”季凌川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只被秋容安慰了一下,情绪就不受控制地上来,几乎不要一秒就让他委屈到泣不成声,像是真的饱受凌虐似的,但身体却满是依恋地靠在秋容这个“始作俑者”身上。
“喜欢什么?”秋容亲亲他的耳朵,把人搂得更紧了些,不住地抚摸他的脊背,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性爱中的后戏和前戏一样必不可少,如果说前戏是让伴侣充分地放松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