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雁嘴唇贴嘴唇地碾转舔吻了一会儿,夜枭终于忍不住将身子一缩,钻进了被子里,在白雁胸口的精神印记上轻轻吮吸,含舔,还不时地用自己的牙齿施加上微不可查的力道,让白雁的触感更加鲜明和刺激,被时不时刮蹭到的乳珠也微微挺立了起来,成了桃子的尖尖。
“嗯——”这样的举动无疑让白雁十分舒服,他从喉咙里舒出一声略长的喟叹,手指插在夜枭的发间,婆娑着顺着头发的丝缕纹路梳理,是抚摸也是鼓励,同时也是赞赏的甜头。
康格兰虽然全年气候非常稳定,但是这个季节还是多少有些寒冷,略厚的被子密不透风地将床上的人包裹起来,是以夜枭不多一会儿就感到没有了氧气,从被子里又钻了出来。
白雁懒洋洋地的视线与他亮晶晶地眸子对视了一会儿,再顺势刮过他带着水痕的略有些红肿的嘴唇,随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那意味介乎于暗示与明示之间的微妙界点,果不其然地看到夜枭的喉头动了动,双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意动,身体更是先一步地感受到了对方的热度与硬度——
白雁干脆利落地将人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随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咬在夜枭的后颈子上,手指自然无比地探到他的下身,在奋战了大半夜后依旧湿润柔软的穴口按压抚弄,时不时刺入一个指节。
“呃唔...”
在听到意料之中的闷哼声后,白雁用稍稍嘶哑的嗓音哼笑一声,继续咬着夜枭的脖子含混地说:“再做一次?”说着整根手指就没入了敏感的肠道中。
“嗯...主人...请操我。”真是见鬼,夜枭好像特别喜欢说这种放浪话的时候加敬语,长时间的相处终于让他摸到门道,知道怎样勾引他的主人。
白雁眼眸深深,再加了一根手指,不久前才狠狠操开过的穴口并不算如何紧致,白雁草草扩张几下之后就用自己的硬涨的龟头抵在了入口处,热情的穴肉甚至收缩着像是嘴唇似的含吮,无声地诉说出渴望。
白雁侧躺着抱着夜枭,一个微微的挺腰就插了进去,初时略微有些滞涩,可当他试探着活动了几下之后,抽插便顺畅起来,熟悉但却又有些微妙不同的快感席卷而来。
侧后入的姿势使得白雁的阴茎一下下顶弄的力道并不重,甚至于可以说是轻柔,绵密缠绵的快感像是海水涨潮般一波一波涌上,在这样一个朦胧的晨间真是再合适不过,并不激烈的快感自然而然地就让夜枭放松下来,让他第一次持“享受”的态度被白雁占有。
并且这个姿势解放了白雁的双手,他可以环住夜枭的劲腰的同时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从有些红肿的乳尖到被阴茎顶出点形状的小腹,再到他硬涨得不停滴水的性器,白雁全都爱抚了个遍,夜枭的脊背紧紧地贴着那个自己方才才陶醉地含舔过的胸膛,只感到眼中一热,心脏熨帖到有些酸胀的地步。
要是可以...天天...和主人一起睡就好了,夜枭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
这个姿势除了更加温柔舒缓以外,还有一个好处——增长了性爱的时间,并不强烈的刺激加上穴道的挤压,使得白雁本来就不短的时长更是得到了极大的延长,就这样黏糊在一起,纯粹的肉体快感伴随着心理上的慰藉,让两人都几乎爱上了这种感觉。
夜枭小声地随着白雁一下又一下的动作呻吟,眼前是卧室的窗户,玫瑰园的胜景在他眼中抖动着模糊起来,一如他逐渐模糊的性欲,被拥抱、被抚摸、被亲吻,这些都大大抵消了对性的渴望,做到后面,夜枭已经是单纯地在享受和白雁的肌肤相亲,而不是摩擦肠道带来的快感。
白雁像只危险又满足的大猫,一会儿叼着夜枭的耳朵含糊地问他“舒不舒服”,一会儿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凑近了喘气儿,勾着他接吻,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则是像叼猎物似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