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雁的话恐怕也让夜枭联想起了今天的场景,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汗”是怎么来的,下意识地加紧了后穴,那凹凸的花纹和敏感充血的内壁瞬间接触得更加紧密,在马车有一下没一下的颠簸之下不停震动、冲撞,无规律无章法,让他下身硬涨着不停流水却始终达不到解脱的顶峰,他闷哼一声,早已经保持不住单膝跪地的姿态,双手止不住婆娑着白雁的膝盖,整个人像一只驯服的狼犬,乞求着主人的垂怜。
白雁能感觉得到他的睫毛在搔刮着自己的手心,也看到他微张的嘴唇写满了渴求与欲望,室内的气氛随着他一声声低哑的呻吟和喘息变得极其暧昧。
白雁似乎大大低估了这个从头到脚、由内而外都被他调教得越发合口味的人的杀伤力,他感到自己从来没出过差错的自制力似乎也处在土崩瓦解的悬崖边上。
如果还不到,我可能就不能再忍下去了,白雁心想。
“老爷,到了。”
万幸的是,马车终于随着车夫的一阵吆喝声缓缓停下。
大公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