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夜枭与灼热的口交1/2



    精神被触碰,白雁也很有感觉,这里让他们的精神力能短暂地相交,真实清澈的触感似乎能直击人的灵魂。

    他的欲望抬头了。

    昏暗的房间,暧昧的光线,烛油和木头混合着的暖融气味是欲望最高效能的催化剂。

    他看着会错了意乖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的情人,哦不,是奴隶。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白雁很确定。

    夜枭试探着隔着丝织的浴袍用炽热的嘴唇轻轻碰了碰白雁的下身。

    白雁看他,看到他凌乱的发顶,纤细茂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和他隐约露出来的艳红的舌头。

    夜枭的头不痛,但像被罩了层纱似的昏沉,他是真的累了,连抬手的力气也懒得出。于是他只将手附在白雁抚摸他眼角的手上,另一只手撑在地上以保持平衡,选择用自己的牙齿和舌头笨拙地弄散自己主人穿着整齐的浴袍。

    白雁没动,任他动作,也看他由于向上用力塌下去的一小节腰,柔韧的肌肉附着在上面,像张被反拉的弓那样崩起,看得白雁感觉有点渴了。

    他抚摸他眼角的拇指骤然用了点力。

    “唔——”夜枭咬住嘴唇,但也无可避免地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这是拒绝么?

    这是许可么?

    白雁发现自己并不知道答案,他没有动,这是犹豫的意思。

    夜枭却被自己突然出口的呻吟声给烫到,掩饰似的用牙齿掀开浴袍的一角,找到他半勃的性器就毫不犹豫地吞入口中。

    半勃的阴茎跳动两下,在夜枭嘴里涨大。

    真热,白雁心想,随后又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人发着高热,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口腔就是这样一个柔软的地方,哪怕如夜枭般看上去冷硬的人也有着绵软温热的口腔,这一点白雁早就用他的手指体验过很多次了,但男人的性器毕竟不一样,它更敏感,更私密,它是一个男人情欲的开关,夜枭炽热的口腔黏膜吸附在他感知敏锐的龟头上,很湿,很热。

    白雁一时间分不清在博博跳动的血管到底是他的还是夜枭的。

    真的太爽了,一瞬间的高热甚至让白雁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把另一只手插进夜枭浓黑的发间,顺着毛一直摸到后脑勺。

    夜枭不习惯被人触碰这样脆弱致命的部位,他躲避似的将口中的性器更深的含入,任凭自己喉咙处的软肉传来不适的讯息,让眼角涌出呛咳的生理泪水。

    他需承认,他根本没想取悦身前的男人,从性爱中获取痛苦才是他真正所求。

    白雁深吸一口气,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触到那双含水的眸子时就已经岌岌可危,在土崩瓦解的边缘徘徊游荡。

    白雁是如此清楚夜枭的每一声短促的低喘,因为每一次都会在他的下腹留下一道滚烫暧昧的湿痕。

    气息、汗水、温度......

    他们感受彼此更胜于享用。

    听、看、触摸......

    他们烙印和镌刻彼此更胜于释放。

    夜枭的侍弄让白雁感到状况超出掌控,过于炽热的口腔带给了他刺激和快感,但更让他感到自己被标记、被烙印,也被牵引和蛊惑。

    本不应如此的,在把人调教得每一处都符合他心意之前,他从不会率先摘下青涩的果实。

    狡猾的舌头从龟头于柱身的缝隙处划过,在男人格外敏感的马眼处挑弄,灼烧般的剧烈快感从敏感得惊人的尿道处升起,白雁的额头沁出了汗水,他真想拒绝这如脱缰的野马般把他拽离舒适区的口舌,但他的身体却未必是和他同一战壕的战友,名为“背叛”的火星子随时准备着要引发一场酣畅的喷发。

    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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