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呢。”身后的人的语气听起来温和极了,像是在撒娇一样,可后穴里传来的越发激烈的快感却告诉夜枭,就算是撒娇,这个男人也不会像女人似的软绵绵的毫无威胁。
“我...呜呜呜......主人....”看着这个精壮的男人被自己仅用一根小小的马鞭就弄得舒爽地说不出话来的模样,白雁很有成就感地加快了动作,更加凶猛地撞击那个让夜枭格外有感觉的点。
“呜呜呜...我不行了......”夜枭央求着,他的前端已经涨得快要爆炸,马眼处渗出的液体连成了线,从他粗壮、遍布青筋的柱身上蜿蜒而下,留下一路粼粼的水光,最后在他身下积聚成一小摊暧昧的湿痕。
“夜枭,你要会忍耐。”这个声音还是这样好听,叫着他的名字的时候夜枭甚至听出了几分缱绻,可话中的含义却让他由衷得抗拒,抗拒得甚至达到了一点委屈的程度。
“不...不要了...让我射出来。”他崩溃地摇着头,再也承受不住似的放任自己的理智沉沦下去。
“哼——”一声闷哼,是马车碾过了石子,颠簸之下,下身马鞭略微粗糙的尖端狠狠撞击在了那要命的一点,夜枭再也无法忍耐,也忘记了他应当绝对遵从这位主人的话才对,前端高涨的性器一跳一跳的,眼见着就要硬生生被一条马鞭操得射出来。
“不!”白雁却注定不会让他如愿了,他俯身压上去,残忍地握住了夜枭性器的底端,于是夜枭的马眼只能徒劳地舒缩几下,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白雁甚至于将马鞭也抽了出来,亟待爆发的快感无以为继,夜枭从没感到这么欲求不满过,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想让白雁继续,可他不能,他是白雁买来的一条狗,不再是夜枭,此时的快感越是强烈,他内心深处的裂痕就越是深刻,宛如阴云压顶般的阴翳蒙在他心头,快把他吞噬殆尽了。
白雁看他倔强的脖颈和光裸的背部淋漓的汗水,按捺下舔掉那性感的汗珠的欲望,将沾满了肠液的马鞭塞进夜枭嘴巴里让他叼好,两根手指再次深入他已经松软得多的后穴,在他敏感的颤抖和痉挛中对着他最受不了的一点猛烈地抽插起来!
大公府不远,估摸着时间是快要到了,白雁不再有所保留,几个快速的进出配上马车自身的颠簸把身下的男人推上一个更高的巅峰——
他松开了桎梏住男人性器的手,白浊的液体几乎是同时喷射了出来,在夜枭剧烈喘息着的胸口留下暧昧无比的痕迹。
作为情人,白雁掌控欲虽强,但也十足体贴周到,手指在绞紧了的肠道里继续温柔地抚慰着,带给夜枭比起喷发更难以接受的带着愉快余韵的快感,甚至掰过他的头,在他失神的双眼旁,那个殷红的印记上烙下从见面到现在第一个亲吻。
直到前端的性器不再射出任何东西,后穴也不再剧烈地收缩,白雁才把手指抽出来,慢条斯理地用软布清理干净。
夜枭呼出一口气,猛烈的高潮把先前用的药物的药性消耗得差不多,理智也稍稍回笼,于是他像条死狗般地直接侧躺在地上,深插进腰窝的匕首令他全身颤抖着闷哼出声。
对于夜枭来说方才或许是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白雁却没有半点肉体上的享受,可他还是带着一丝魇足悠哉游哉地擦干净手指,顺手帮狼狈的夜枭将溅到身上的爱液清理干净,最后甚至贴心地为他提上了裤子。
“老爷。”
马车停了,管家和仆人都站在车外等着迎接他们的老爷,可没有白雁的许可,谁也不敢擅自打开车门。
“嗯。”白雁应道,随手扯了条毯子盖在夜枭身上,遮住了他赤裸的胸膛和那带给他绵延不绝的痛的腰窝。
他没再看自己花大价钱买来的奴隶一眼,头也不回地下车离开了,好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