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顾旷(初夜/gong交/多体位/啊嘿/羞辱/失禁)

抓着白玘的腰死死按在自己身上,甚至顶得更深。白玘绞得太紧了,他并不算很舒服,但他一定要这么做。“骚逼,连尿都管不好,你是早让人玩烂了?”他的两只眼睛阴鸷地盯着白玘,“我再说一遍,谁教你的?”

    白玘固执地要命,就是咬死了不说一个字。顾旷冷哼了一声,掐着白玘的腰就开始挺腰进攻。白玘已经吹了一次,刚刚又被他玩的丢盔弃甲,里面湿热得不成样子。软嫩的腔壁紧紧的吮吸着他的鸡吧,从头到尾严丝合缝,随着腔道的蠕动裹着他。白玘刚才疼狠了,顾旷把他举起来一点,让肉道里的鸡吧深深浅浅不同角度地去找白玘的G点,龟头碾过每一寸软而丰沛的逼肉,终于在龟头划过一个不算很深的位置的时候,感觉白玘的肉逼一下子收紧了,死死绞住了他。他眼睛挪到白玘的脸上,看到紧缩的眉头稍稍缓和了一丝,于是重重地朝那个位置捣进去,听到白玘一丝鼻音很重极为性感的闷哼。

    “真浅。”顾旷低声说,腰部游刃有余地挺动,粗壮的茎身在两个人下体之间时隐时现,“我后悔了,白玘。我应该在你13岁那年就按着你的头让你自己亲眼看着是怎么被我操穿的。”

    白玘抖了一下,浑身发热,最初的痛已经过去了,顾旷顶的那个地方极为灼热,让他觉得好像有火烧,又好像马上就要尿了。他撑着顾旷的腹肌,想往上窜一下躲避龟头撞进那块丰厚软肉的感觉,却被固定在粗长的鸡吧上动弹不得,他越是想动,就好像在主动迎合,让体内的性器换着角度捣弄那块会出水的敏感软肉。

    “省得你馋男人,跑出去学什么姿势吃鸡吧最深。”顾旷说着,两只手狠狠把白玘按到最深,结结实实地坐在他身上,前后晃动,这一下彻底照顾到了肉穴里里外外所有的地方——他肉肉的阴蒂在两个人的阴毛间厮磨,顾旷滚烫硕大的、青筋暴起的鸡吧在他紧窒湿热地肉道里打着圈的捣弄他最要紧的、想藏起来的那块肉壁。纠缠怕操的穴肉涌上来,又被鸡吧征服,顺从地让出最为脆弱的G点送给鸡吧。白玘喉咙里发出带着媚意的叹息声,每一口喘出来的气都热而带着欲望,原来被操是这个感觉,原来每一个上过顾旷床的人体会到的是这个感觉。鸡吧狠狠的挞伐征服他肉逼里躁动瘙痒的肉,他的肉逼被操到服服帖帖之后就会温柔谄媚地舔舐耀武扬威的肉茎,在搏动的青筋和龟头上流下穴里的口水,在它毫不留情离开的时候哭着挽留,淫汁不要命地流出小小的肉逼眼儿,漫到两人身间、漫到床单上去。

    顾旷的眼睛一直牢牢地盯着白玘的脸,他握着那细而结实的腰,知道白玘已经彻底适应了性爱。他举着白玘慢慢坐起上半身,就着这个姿势抬起那两条跪着的精壮长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白玘差不多整个人被折叠了起来,顾旷抱着他的背,几乎是把白玘整个人裹在怀里当成飞机杯在操。这个姿势他比之前好用力的多,强壮的腰腹和白玘的屁股撞在一起,啪啪啪的肉声和水声不绝于耳,听得人面红耳赤。白玘的脚在他头边晃,修长的脚趾紧紧蜷了起来,白玘整个人都软了:“哥,哥,啊…哥……啊啊啊啊,啊……”顾旷一只手从背后按住他的脖子,逼着白玘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整根抽出鸡巴顶在阴道口。

    白玘看到他们交合处的瞬间,感觉自己的神志彻底被这个画面吹到了天边。

    粉色的阴蒂挺在外面,肿得像个小小的阴茎,这才几个小时,他的阴蒂已经彻底被玩坏了。完全被操开的肉穴像一个粉色的橡皮筋裹着鸡吧根,穴口一塌糊涂都是浊白色的体液。顾旷凶猛的鸡吧顶在他的肉穴口,那个短短一会儿就已经被操得服服帖帖屁滚尿流的肉逼。白玘眼睛已经直了,极度的屈辱和里面滋生出的隐秘快感让他濒临崩溃。顾旷知道他受不了这一幕,但这还远远没完:“想挨操吗?求我。”

    求你。白玘心里尖叫,脸上留下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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