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钢管上操我?”
裴星遇觉得他欠操,恨不得把他塞进嘴里嚼烂,抬手狠狠揉了一把他挺出来的肉逼,蔺汝铮出来之前刚自己上过药,下体软得出汁,逼肉和阴蒂从裴星遇修长的指缝里溢了出来,然后他合拢了手指,反复在他肉花的表面轻轻蹭动,指节碰到肥肉珠的尖儿,蔺汝铮的的脸死死的抵在自己的手背上,骨节在额头上硌了个印,腿不断在裴星遇的肩膀上抽动着,夹着铁管的那条腿也细密的颤抖:“啊…呃,嗯……”
裴星遇一只手揽住蔺汝铮的前后挣扎的腰:“想。”裴星遇的眼下有些泛红,他看着在他身下闭眼隐忍的蔺汝铮:“只给我一个人跳吧。”蔺汝铮扶着钢管,回头挣扎着看了裴星遇一眼,眼角嫣红含泪,他的腰线如同新月,裴星遇的手指顺着他的阴蒂滑下,蔺汝铮颤抖着低下头,喉结一阵痉挛:“那得看你本事…啊啊啊…呜……”手指滑到了他的尿道,蔺汝铮甚至都不知道他还有那么一个器官,小小的肉眼儿,酸酸地打开一个小缝鼓胀着,被淫水和药汁泡得一收一缩,裴星遇的指头捏住尿道掐了一下,然后宠溺地揉了揉那个肉孔,手指如同弹钢琴,深深划过每一个肉褶,痒得蔺汝铮一阵一阵抖动,夹着钢管的腿已经软得松开了,长腿落在了地上,脚尖勉强松松地够着地面,整个人的重心都在裴星遇身上——太痒了,阴蒂周围又酸又痒,让人想躲,但又骚得忍不住挺上去,好像要尿了,呜……
手指还没到他的逼口,他的肉嘴儿就已经软得不成形状,抖得如同橡皮筋,连后面臀瓣里夹着的屁眼都软了,淫水一串一串地流了一腿,大腿向内侧一夹一夹,整个人浪的不成样子,如同发情的美人鱼。裴星遇两根手指从后面插进他湿软肉感的逼口,里面的逼肉早就软了,肉褶里流的都是淫水,逼口湿了一圈,咕叽咕叽听着让人牙酸。裴星遇的手指在里面摸索着,蔺汝铮的G点格外的明显,一块粗糙的皮肤,他的手指够长,一下就摸到了,那地方一摸到,指肚狠厉不失温柔地揉按彻底了——
“啊,呃,不行,不行…不行,裴星遇,呜——”蔺汝铮的肉逼夹缩起来,整个人缩成一个球,仿佛被欺负的孩子,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停,如果继续揉下去,加上另一只手去揉他的阴蒂,蔺汝铮就会像水蛇一样扭腰,放声大哭,眼泪崩溃一样流淌,肉逼里喷出一股清流,“裴星遇,裴,不行,酸,我好酸,嘤,呜,呜呜啊啊啊啊——”蔺汝铮仰过头,已经失了神,如同崩溃的小孩一般哭闹,肥逼汁水四溢,被欺负的惨不忍睹。
裴星遇抓住肩膀上那条腿,拎起垂在地上的另一条腿,环在腰间,看着失去了重力支撑的蔺汝铮一边哭泣着一边慢慢扶着钢管滑了下去,变成扶着钢管倒立挨操的姿势。他扶着鸡吧,插进蔺汝铮汁水四溢的小肉逼。随着他肥厚硕大的龟头钻进去,滋滋的声音响起,汁水被插了出来,溢满肉穴边上肉嫩的阴唇的肉褶:“呜…大……太大……”
裴星遇拎着他的跨狠狠一提,胯部一个用力,死死插到了底。蔺汝铮的肉逼又水又嫩,早就被他玩的又软又热,一插进去拼命地吮吸着他的鸡吧,这个姿势插得格外的深,蔺汝铮的胳膊不停地抖,肉穴的水流的像尿了一样,裴星遇的鸡吧太大了,逼里的软肉被分的开开的,都被压平了,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他光滑的子宫口,他的口水不断地顺着嘴角往外流——操进来,快,操进来吧。他的子宫吃过鸡吧了,他再也忘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高潮。
裴星遇好像故意不依他,鸡吧慢慢地抽了出来,圆硕的柱体抽离痒得要命的逼肉,腔道里的软肉像活了一样吮吸献媚要鸡吧留下,可惜裴星遇还是狠心地抽了出来——之后再极慢地回去,看着蔺汝铮汁水四溢的粉嫩逼眼被撑开,而他本人则因为这极度的淫欲折磨咧着嘴大哭,鸡吧再次抵到腔道里最深的地方,小心地抽动,软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