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肉穴里……慢慢抽……慢慢顶……”
金蝶儿张嘴喘息,唇边滴下香唾,“好舒服……”
金蝶儿痴狂的神情令我亢奋,我按着她的臀,再次抽送起来。
“啊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放完呢!”
金蝶儿喊道,猛然泄身。
子宫蜜肉猛烈痉挛,将阳物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同时,金蝶儿映照在镜中的菊花也跟着激烈收缩,被肠道挤碎的软霜夹带大量淫浆,自菊轮内部泄出,啪搭啪搭地掉落在金碟里,堆得像座小山一般。
一边享受着蜜肉的咬齿,我用手扳开金蝶儿湿黏的菊轮,感受着里头激烈的蠕动,一边望着镜中那至为淫猥的景象。
在两片雪白的臀肉中间,充血的鲜红洞穴扭动着,被黏稠爱液包裹起来的乳白黏块不断从蠕动的肉穴中落下,金蝶儿纤细的腰肢左右浪荡,好似有人正用肉眼无法辨识的透明阳物,肏干那朵鲜艳的菊花。
金碟中高高堆叠的融霜散发出阵阵诱人雌香,令我脑髓酥麻,阳物激烈痉挛,竟宛如春药一般。
金蝶儿的雌香转眼充满了整座楼阁,我难以忍耐,阳物用力顶送,同时猛烈射精,用滚烫的精液填满金蝶儿的子宫。
“啊……噫……嘻……”
金蝶儿泄得如痴如醉,张着嘴傻笑,臀被我顶得上下晃动,话也说不出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凝霜也是断断续续地从菊中泄出,显然快干净了。
最后,金蝶儿的菊花缓缓收缩,腹部力气松弛,空虚的后庭里只剩蜜浆不断滴落。
床下的金碟里一座乳白小山,冒着阵阵热气。
“淫贼……我好了……”
金蝶儿回过神来,颤声喘息,微笑道,“来吧,进我后面来……”
“真的吗?”
我喘道,望着她在镜中抽搐的菊肉,那儿已名符其实地成了一只深不见底的淫穴。
“嗯……你肏我吧,用你的龙根,慢慢插进来……”
金蝶儿娇喘不已,“然后一直往里面插……插多深都可以……”
在满屋令人脑骷消融的雌香里,我再度让龙根盘上了金蝶儿颤抖的臀,鲜红的淫器插入满是浓稠淫液的菊穴,缓缓地朝深处挺进。
金蝶儿初时还发出几次欢喜的呻吟,但很快便连呻吟声也没了,她菊中软肉竟似比蜜穴还要销魂一般,整个人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倒在我身上,只剩个臀翘着,白里透红的臀肉吮着龙根漆黑的竿部,越吞越深。
另一头,金蝶儿前面的淫穴在龙根插入菊中后,便自动抽搐起来,我完全不用作任何动作,她便自己泄身了。
“啊……啊、噫……”
金蝶儿轻轻喊了几声,身上蜜汗淋漓,表情呆滞,连我喊她名字都没有反应,竟是泄得傻了。
如此反覆,当我在金蝶儿胎内第五次射精时,她的小腹已逐渐隆起,当第七次射精时,她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有四个月的身孕一样。
“姊姊,你看你的肚子,变得这么大一个了。”
我搂着金蝶儿柔声说道,手在她肚脐眼上轻抚,但金蝶儿只是微笑,没有回答。
最后,当金蝶儿告诉我龙根已经顶至她腹中淫肉的最深处时,我早已不知射了几次,她的肚子也已经大得无法从正面拥抱。
金蝶儿躺在床上,圆滚滚的肚皮沾满爱液,有如怀胎十月,即将临盆的孕妇,把手放在上头,还能感受到里头蜿蜒的肠道,吮着龙根缓缓蠕动的美妙触感。
我捧着她小山样的腹部,一边感受着龙根被肠道不断往内吸吮的快感,由于实在插入得太深,龙根已无法抽送,只能任由金蝶儿的肠道卷拂。
“姊姊,你现在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