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身上的被褥被一点一点扯了下来,一幅满是爱欲痕迹的身体缓缓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亚瑟的呼吸随着被褥的下移越来越重,他下意识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舌尖在干燥的唇上舔了一周。初春的夜里还有几丝寒凉,路易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嘴里嘟囔了几声“冷”,手指动了两下,像是想要寻找御寒的物件,却最终因为手脚无力而无奈地放弃了。
爱德华表面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是个占有欲爆棚的控制狂,路易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寸好肉,满是青青紫紫的爱痕,脖颈上更是冲刺着吻痕咬迹,尤其是腰腹处,简直是重灾区,他的小腹有些微鼓,不知吞进了爱德华多少精液,以至于他在昏迷不醒时眉头还紧紧蹙着。
亚瑟就这样站在路易床头站了半天,像是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大约是身上黏腻的触感太过于难受,路易终于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这一动,大腿内侧的掐痕便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了亚瑟的眼底,无毛的阴阜被白浊的精液完全浸透了,嫣红的女穴被肏得红肿外翻,两片阴唇也肥厚得有些异常,阴蒂更是勃发得厉害,红彤彤像一颗熟了的果子,在枝头沉甸甸地缀着,要掉不掉。
亚瑟张了张嘴像是像说些什么,最终却连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他目光灼灼地将路易从头到脚地端详了一阵,突然俯身吹灭了卧室里的蜡烛,整间卧室瞬间便暗了下来,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不太亮,也足够亚瑟看清路易的脸庞。
路易本来就睡得不太安稳,那摇曳的烛火好不容易熄灭了,他才得到了一丝平静,可是紧接着,一句赤裸的男体悄悄潜了进来,他下意识便觉得是爱德华,挣扎着想要睁眼反驳,却又实在提不起力气,那眼皮子跟灌了铅一样异常地沉重。
“呃...不...别来...了...”路易的声音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向“爱德华”求饶。
亚瑟低下头,在路易胸口轻轻啃咬,一只手在他小腹上画着圈地揉捏,另一只手则放肆地摸遍了路易全身,路易的锁骨、胸膛、乳头都被一点点浸染上亚瑟的气息,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路易眉头蹙得更紧了。
“别...殿...殿下...呃冷...别...”断断续续的抱怨声从路易嘴里缓缓泄出,亚瑟知道他喊得这声“殿下”是指的爱德华,但是没关系,他已经自动将自己带入了进去,沉重的赤裸男体兴奋地覆盖上路易的,他一边激烈地拥吻着路易,一边在心中暗暗嘀咕,别怕,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的。
亚瑟望着路易潮红的脸,温柔地覆上他的唇瓣,轻轻吮咬着湿润的唇珠,路易迷迷糊糊之中回应了亚瑟的吻,两人像一对亲密的情人一样耳鬓厮磨,唇齿交缠。感受到路易的回应,亚瑟顿时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他突然热情地吻咬着路易的唇,舌尖撬开路易的唇齿探进口腔内部,将温软的黏膜一寸一寸都侵略了个遍,卷着栖身在其中的红色小舌与之激情交缠,疯狂地掠夺着路易的呼吸,直到路易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他。
“...殿下!~”路易真的太累了,爱德华今夜像是有无穷精力无处发泄一样,将他反反复复地折腾来折腾去,他的骨头架子都好像要散在爱德华手上了。
亚瑟终于吻够了路易,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摸到了路易的大腿根,指尖挑逗性地在路易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就像是一群蚂蚁在路易腿上来回攀爬,一阵酥麻的痒感激得路易呻吟出声。
路易腿间早就被混合着爱液的精汁湿得一塌糊涂,亚瑟很快便沾了一手可疑的混合物,他在心中暗暗骂了爱德华一声,指尖在泌着精汁的穴口轻轻按压了一下,填满了阴道的精液“滋”得一声飞溅出来,挂着精水的阴穴不住地翕张着,外翻的红肉上裹了一层白色的精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