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见焰曦神剑的震惊已经已经被抛之脑后,他满心里只想从这该死的生产之痛中解脱出来。
“呜,呼,呼!”晏灵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配合着宫缩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下使劲儿,整幅雌性性器被挣扎着要出世的灵胎撑得满到了极致,他大开的两腿不断地抽搐着,腿根处湿得一片狼藉,白白黏黏的湿夜沾满了晏灵川的阴阜,原本娇嫩诱人的花户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娇花,只能在痛苦之中来回挣扎。
“呃,啊,啊!”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悲鸣从双性仙人的喉间不断传出,他努力地在疯狂抽动的阴道中来回扩张,指尖狠狠陷进软糯的红肉之中。原以为出了宫口便能很快生产的灵胎在他的产道中奋力挣扎,软乎乎的婴儿手脚并用地向下滑移,熟烂的雌穴在手指的抽插之下渐渐绽放开来,舒展成了一个婴儿拳大小的肉洞,此时若有人从那穴口往里瞧,便能瞧见一个湿乎乎的白色胎头。
“川儿...”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这锁妖塔七层突兀地响了起来,晏灵川愣了一下,下意识以为自己疼到出了幻觉,他傻呆呆地看向那把仍然浮在空中的青色重剑,略带迟疑地开口,“师,师尊?”
那重剑周身随着他一声尊称发出了一道强烈的青色光芒,那光芒熄灭之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在了原地。
“......是你?”晏灵川望着那穿了一身青色长衫的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成了一滩浆糊,他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情景弄糊涂了,那青衫男子的衣着装扮都与焰曦神尊一般无二,可那张脸,却是另外一个人。
“苏清铭,你到底是谁?”晏灵川忍住剧烈的生产之痛,恶狠狠地瞪向苏清铭,后者一脸慈爱地望着晏灵川,那眼神与飞升前的焰曦神尊更是像到了极致。
“川儿,你腹中骨肉乃是天命注定应劫而生,他在母腹之中已经汲取了人、魔、妖三族之力,还差神族之力便可平安生产。”苏清铭轻柔地抚摸着晏灵川巨大的孕肚,接着说道,“为师现在就将神族之力授予你,祝他平安降世。”
如果说这一番话将晏灵川完全听糊涂了,苏清铭下一刻宽衣解带的动作立刻像是一道天雷轰进了他的脑海之中,他此时已经来不及纠结师尊与苏清铭的关系,只是下意识撑着墙壁退了几步,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苏清铭看着他躲避的动作,完全不为所动,青色的长衫一件件滑落在地,露出一幅肌肉精壮的男体,晏灵川痛的手肘着地,一点点在地面上向后挪移,男人赤裸的身体一步步向他靠近,那怒而冲天的粗长阳根一晃一晃得,看起来霎是吓人。
“不要,不,不要!”他晏灵川是个满身污秽的人,他已经记不清自己这副罪恶的双性淫躯经受了多少男人的淫虐,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能接受要被自己视为尊父的师尊所奸淫侮辱。
晏灵川望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的赤裸男体,自嘲地嗤笑了一声,摸了摸腹中还在向下挣扎的灵胎,眼睛一闭把心一横,便要咬舌自尽,一代仙尊居然最终是这样收场,想来也是尊严扫地。
危急时刻,苏清铭右手一抬,晏灵川咬舌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他缓缓跪在晏灵川大开的双腿间,道:“川儿,不必如此,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罢了!”他说完这句话,右手便轻轻摸向那只已经完全绽开了的阴道花口,那处已经完全软了,三根手指并排也轻轻松松捅了进去,滑腻腻的阴穴之中满是湿黏的淫汁,很快手指便被尽数湿了个透。
苏清铭在晏灵川的花道里猛地握掌成拳,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起来,可怜晏灵川完全被他施法定住了全身,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拳头抽插的动作渐渐地快了起来,阴道被操弄所带来的猛烈快感与分娩的痛苦凝结成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痛到发白的脸颊在汹涌而来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