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凤无遗,分身裂身之法向来是饮鸩止渴,被修真界列为禁忌之术,用了此法的往往都会反噬己身,几乎没有一个例外。
“你,你真的......”
雪无尘又笑了:“啧啧啧,别担心他了,担心担心自己吧!”他猛地擒住晏灵川的双手,迫使他挺起胸膛,两只白嫩嫩的大奶上全是被嘬咬的痕迹,乳肉上海残留着青紫的手指印,一看就是被人狠狠亵玩过的,那长久无人吸吮的乳房又蓄存了不少奶水,这些奶水从乳孔中流了出来,顺着乳肉的弧度淌进了乳沟之中。
凤无遗望着晏灵川袒露在他眼前的身体,神情却还是一如既往得冷漠,但不管是晏灵川还是雪无尘都注意到了他掩藏在袍袖之下不停颤抖的双手。汇集在晏灵川乳沟处的奶白乳汁一路流淌下来,直直滑进了他凹陷的肚脐之中,两颗饱胀的奶子在晏灵川挣扎之时在他胸前剧烈摇晃,凤无遗知道自己应该挪开视线,可是他的双目像是被钉在了晏灵川身上一样,他的喉结配合着一声声响亮的吞咽声不断上下起伏,那火辣辣的视线打在晏灵川身上,像是要将他的身子烧穿一样。
雪无尘望了一眼凤无遗下身,即便是他的衣袍再如何宽大,也遮盖不住那被陡然顶起的帐篷,他得意地笑了笑,双手将晏灵川的腿拉得更开,像是小孩把尿一样,将他整只花阜完完整整地敞开在凤无遗眼前。
“漂亮吗?”雪无尘故意这样问,手指顺着晏灵川大腿内侧的嫩肉滑移到了腿心,指腹陷在含满精液的肉道中搅了一圈,随机恶意地看向凤无遗,“你真的不想试试么?这只小逼已经完全熟了,你宁愿让他被不知名的野男人肏成这样,都不想亲自用用看?”
“无遗......不......不要......”晏灵川脸色惨白地望着凤无遗,心中百感交集。
凤无遗一点点缓缓挪到他身前,意味不明地盯着他,颤巍巍地伸出手,在他腿上摸了一把,又像是被火焰烫到了一般缩回手。
而不论晏灵川心中作何想法,那只吃惯了肉棒的花道已经熟练地吞吐起了雪无尘的手指,整根手指几乎没用什么劲儿,便被烂熟的软肉缓缓吃了进去,粘稠的淫汁混合着雪无尘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将没入体内的手指湿了个透。
凤无遗盯着那处淫荡的小穴,半晌才开口道:“射进去不少呢!”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危险,晏灵川瞬间有些毛骨悚然。
“不,不要,别碰我!”晏灵川摇着头剧烈凤无遗的碰触。哪怕他已经被这许多人糟蹋了身子,可是身前这人是凤无遗,无论如何也不能是凤无遗!
“不要我碰吗?那要谁呢!灵川,我心心念念想了你这么多年,你就不能分一点念想给我吗?”掩藏在黑袍下的大手随意地在晏灵川身上游走,轻柔地仿佛在触摸一件脆弱的玻璃。
晏灵川望着凤无遗的眼睛,心中的惊恐愈加强烈,他一个劲儿地摇头拒绝,身体向后猛缩,想要躲开凤无遗的手。
凤无遗看着他一幅抵死不从的样子,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冒了出来。他掏出快下那处已经硬到发疼的巨物,对准晏灵川腿心那只湿漉漉的娇嫩肉花,一个狠命深挺便将整只肉棒凶悍地贯入进去,蓄满阴道的精汁被插得陡然一飚,“滋”得一声往外飞速溅出。
“呜啊!啊!好,好深!啊!啊!顶,顶到了,啊哈!”
被雪无尘穿刺了无数次的子宫口几乎没有半点防御之力,凤无遗轻轻松松便将肉棒肏进了宫口之中,下一瞬间,晏灵川便不由得开始浪叫起来,湿滑的嫩道拼命地猛缩,死死缠住猛然捅进来的粗长巨物。
凤无遗像个愣头青一样在他腿间疯狂乱捣,将本就吃满了精水的肉道捅得乱七八糟,他念了晏灵川几百年,如今这美人就在自己身下对着他敞开双腿,已经熟知人事的双性淫体不知是吃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