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啊啊...疼...啊嗯...嗯...”他哭叫着又踢又打,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侯悦海的肩膀,指甲在男人身上留下一道道刺眼的红痕,软糯的阴腔被硬热的阳具捣得酸软无比,在前后两穴中疯狂抽插的肉棒明显感觉到了一阵阵节奏明晰的强烈纠缠,男人们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更加疯狂地在他的身体里肏动了起来。
经过几百下狠厉的深插之后,连涧全身疯狂抽搐着,突然,他像是承受不住了一样一口咬上了侯悦海的锁骨,一阵腥甜的味道在他口腔里散开。被他咬住的侯悦海突然痛了一下,肉棒在他阴道里弹了几下,含满了另一个男人精液的子宫被他捣得“咕叽咕叽”直响,白灼的精液混合着子宫中源源不断泌出的骚水,将宫房里的空隙填的严严实实,侯悦海觉得自己仿佛泡进了一个装满了暖水的水袋之中,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莫大的快感,这比中午那场强迫的交媾来得更加刺激,快感也更加强烈。
连涧的后穴在金开源持续不断的凶猛狠凿之下终于被彻底破开了,男人硬硕的龟头猛地碾进了一处软软的肉花之上,这一下不得了,直接碾得连涧身子一歪,差点捣了下去,侯悦海大手一伸,将连涧的身体抱在自己胸口,胯下顶撞的动作却半点都未减少。
“我...我...我真的...真的不...不行了...”连涧的声音听起来虚弱得很,仿佛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那甥舅俩对视了一眼,同时在他体内加速肏干起来,连涧身上的潮红越来越重,肌肤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汗膜,两只肉穴都被干的肥腻红肿,却还不知饱足地吞吐着两只坚硬的肉棒。
“连涧......”侯悦海突然喊了一声他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连涧反射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被他吻住了唇舌。
两个男人同时发了狠一般地在他下身狂凿猛捣,金开源的十指深深陷进了他的屁股肉里,侯悦海的手也紧紧抓住他的腰肢,两根肉棒在他身体里齐头并进地飞速穿凿起来,随着一记重重的深插,两道热烫的精汁高速地飞溅在他体内,瞬间两两处肉道都填了个满满。
金开源喘息了几声,拔出自己的阳物,随手拉过连涧的内裤擦了几把,待他整理好了自己,转身一瞧,自己的外甥又一次压着连涧开始动作起来,他笑了笑,叮嘱道:“小子,别把你连哥折腾太狠了,明天老安就进组了,暂时时间可紧着呢!”
侯悦海从连涧身上抬起了头,给了他一个标志性的灿烂笑容,又伏在连涧身上“哼次哼次”地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