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进来一尝兽欲。
那陈立根跟着看了半晌,突然解开自己的裤腰,猛地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黑色肉柱陡然弹了出来,粗壮的柱身在魏惊鸿眼前晃了几下,顶部还渗着一层薄薄的清液,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叫嚣着要闯进自己这双性媳妇的肉道理狠干一通。
只见他握住自己的柔韧,找到那处蜜红的穴口,鹅卵大小的龟头往里轻轻一沉,腰胯猛地用力,瞬间贯穿了这只黏腻的肉道,狠狠抵上了深处的细嫩宫口。赤裸的双性美人立刻发出几声凄厉的悲鸣,一双玉白的手臂缓缓攀上他的脖颈。
男人见势握住他的软腰,从下往上狠命一击,纤瘦的美人被他插得身子向上一弹,落下时正好全身重量压在男人的肉棒上,这一下捣得魏惊鸿瞬间酸麻到了极致,“啊”地哀叫了一声,喉间涌出一股强烈的恶心反胃。而陈继根也看好了时机,强行抬起他另一条,让他全身的支点瞬间落在了自己硬挺的肉棒上,热烫的龟头借着这股力道蛮横地破开紧窄的宫口,整只肉柱猛力地凿进了怀着胎儿的子宫,因为怀孕而逐渐涨大的鲜红肉团被整只肉棒凶狠贯穿,坚硬的茎头直接深深陷进了包裹着胎儿的肉膜之中。
魏惊鸿又惊又恐地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整个人如同一个挂件攀在男人身上,那健壮的手臂霸道地围住他的腰,硬热的柱身卡在敏感的宫口里,那攀结在肉柱上的青筋紧挨着宫口一跳一跳地勃动着,刺激得这只怀了胎儿的嫩宫激动地抽搐了两下。被插穿了身子的美人无助地挂在那精壮的汉子身上,还要顾及着前面那隆起的孕肚,无法着力的身体紧张地冒着虚汗,双手下意识想捧着肚皮却不敢轻易放开。而那抱着他的高大汉子哪里会在意这许多,黝黑的身躯将嫩白的美人抠在怀里,腰胯顶着他的嫩道便缓缓抽插起来。
魏惊鸿软软地叫了一声,那又硬又热的阳具仿佛要从腿间将他捣穿。圆润的肚皮在跟着男人插捣的频率慢慢摇晃起来,两只饱胀的奶子上下猛摇,两颗被吸至深红的肿胀乳头挺立在白腻的乳肉上。吃过精液的阴道被这只硬硕的肉棒狠命地来回贯穿,每次抽出那硬热的肉冠都会刮过泌着湿水的宫口,每次插入都是带着狠劲儿地猛捣,柔嫩的宫肉被捣地酸麻无比,中间还夹杂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痛感。敏感的子宫在男人强烈的顶撞之下很快软成了一只肉袋,包裹着胎儿的孕囊艰难地附着在宫壁上,那带着恶意的粗大龟头故意顶着这只肉囊死命震颤,那凶狠的力道几乎要将这层软滑的肉膜凿穿一样。陈继根如同一头新任的狮王,意图弄死每一只前任狮王的骨血,想要逼迫这只带崽的母狮再次发情,怀上属于自己的子种。
“呃啊!别,不,别顶了,要破了,啊嗯,啊!”魏惊鸿敏感地察觉到了男人骨子里的凶性,本能地维护着肚子里的孕胎。无力的身子在剧烈的肏干之下越来越柔,带着哭腔的悲鸣很快变了调,甜腻的呻吟一阵阵冲口而出,那少许的母性很快消失不见,只剩下发情期的欲望和饥渴,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燃尽了他的理性。
陈立根紧掐住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发泄似的在他腿间疯狂顶撞,精壮的腰身“啪啪啪”地狠干不停。湿软的朱红媚肉被粗长的肉棒一次次猛烈深凿,坚硬的龟头将那处初孕的子宫当成了泄欲的肉套,发了狠地一次次撞在软腻的胎囊上,安睡在里面的胎儿还过于幼小,在强烈的骚扰之下也只能轻轻动弹了一下,还不等魏惊鸿察觉到,便又一次归于了沉静。
粗黑的长龙在诱人的红润嫩道直进直出,陈继根眼睁睁瞅着胯下也涨得生疼,下一刻一根熟悉的手指便摸上了那几乎被挤满的阴道。男人瞅准了时机,贴着自己哥哥的肉柱便往阴道里探了进去。
“呜,什么?”魏惊鸿惊呼了一下,刚好对上了陈继根的视线,火热的身子顿时凉了一节,“......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