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玉茎在父亲的腹部上跳了跳。
翁庭煜真的害怕了,比起被强迫的痛苦,这种蚀骨的快感才更加让他害怕,他好像已经慢慢变成了一个共犯,逐渐沉沦在无边的欲海狂潮之中。
“父亲,父亲,求求你,不要,放过我吧!”
“煜儿,你就认命吧!你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注定了要承欢男人身下,这是你躲不掉的宿命。”
灼热的阳根悄然贴上了大敞的阴户,翁庭煜被烫得浑身一抖,打了个寒颤,喉间爆发出一阵崩溃的哭泣。
“煜儿,为父来了!”坚硬的龟头顶开湿滑的穴口,胯下猛地向前一顶,整根阳具一下子贯穿了长子的阴户,经了一夜欢爱的肉道还红肿发胀,这一记强有力的深插疼得翁庭煜猛地弓起了身体,
“呼!舒服,”翁儒凯舒服地眯起眼睛,随后见翁庭煜疼得白了一张俏脸,便小声安慰道,“乖,煜儿放松,放松!”一只手撸动他下身软倒的玉茎,另一只手捏住那嫣红的乳头,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
“疼,父亲,求求你,出来,拔出来!”翁庭煜的眼泪直掉,一个劲儿地哭求自己的父亲。
翁儒凯深深望了他一眼,道:“那煜儿告诉父亲,昨日是谁近了你的身?”
翁庭煜目光闪烁了两下,终于开口:“是,是阿穆!”
“果然是这小兔崽了!”
“哟,父亲大人,我是小兔崽子,那您是什么呀?”翁庭穆一脸悠闲地走了进来,顺势关好了门,看那样子已经在门口偷听了一阵了。
翁儒凯理都没理他,自顾自地在翁庭煜腿间冲撞起来,灼热的阳物穿过湿滑的肉道,直戳进敏感的穴心,柱身上的青筋跳动着刮蹭过湿热的黏膜,带给翁庭煜极大的刺激。
翁庭煜的痛叫在父亲的抽插下渐渐变了味道,噙满眼泪的眸子也开始涣散发红,白皙的肌肤沁出一片诱人的潮红,翁庭穆趁机拨弄开他汗湿的额角,亲亲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兄长,你挨肏的样子真是迷人,弟弟又有些忍不住了。”
翁儒凯舒服地直吼,内心颇有后悔,这样美味的身体真应该藏起来自己独享的,若是再让他选一次,他一定会把翁庭煜关在一个谁到找不到的地方,让他天天光着身子等待自己的雨露浇灌,把他的子宫填满,把他的小腹灌大,让他产下一个又一个父子乱伦的产物才好。
“呜!~”翁庭煜在亲生父亲的肏干之下渐渐生了几分快感,而昨夜强暴过自己的弟弟还在一侧饶有兴致地旁观。那深插在下腹的阳根在生母的体内制造了他,如今这阳物又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若是一遭不慎,在里面打了种留了精,难道自己要怀上亲父的子嗣么?
翁庭煜内心正在激烈的天人交战,而翁儒凯满腹心思全集中在了胯下那处甜腻的穴眼,黏黏腻腻的水声不断从翁庭煜的穴里传来,整间书房里除了翁庭煜时不时露出一两句呻吟,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碰撞声,“啪,啪。啪”,一声强烈过一声,而且那击打声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密。
翁庭穆转到二人侧面,像是个好奇的孩子一样蹲下来紧紧盯着二人身体相连之处,道:“兄长流了好多水呀!父亲都要被你流出的淫汁淹没了!”
翁庭煜听了身体猛地一颤,下腹处突然缩紧,将翁儒凯的肉棒紧紧绞住。
“哦!”翁儒凯舒服地低叹一声,“煜儿,不要吸那么紧,为父差点被你吸出来了!”翁儒凯虽然并不怎么沉溺于花丛,但是身边的莺莺燕燕也未少过,对对房事虽谈不上是游刃有余,却也的确不是翁庭穆那样的毛头小子了,可翁庭煜刚刚那一夹还是差点让他射了出来,这小妖精,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付才行。翁儒凯停下抽插的动作,慢慢地寻找长子的敏感点,粗长的肉刃在嫣红的阴道里长驱直入,小心翼翼地擦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