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拉蒂莫坟头交媾,后穴潮吹不止,墓碑溅满淫汁

悼词,那装了老拉蒂莫尸身的棺材被慢慢放进那个方方正正的坑里,阿尔弗雷德率先洒下第一捧土,然后是死者的亲朋好友。

    可笑的是,哪怕整个塞米亚城都知道瓦尔蒂诺和拉蒂莫势同水火,挂着女婿名号的丹却还是得来送这一程,他放下手中的白玫瑰,抓起一把湿润的泥土,面无表情地洒在那暗红色的棺木上。

    阿尔弗雷德作为拉蒂莫家的新家主,几乎完全取代了弗朗西斯·拉蒂莫的位置,后者还意识不清地躺在医院,他的妹妹、丹名义上的妻子也没有出席这场丧礼。宾客们各自流着虚假的鳄鱼泪向阿尔弗雷德展示自己的悲痛和遗憾,这场颇有讽刺意味的丧礼倒是演的有模有样。

    人群散去之后,丹独自一人站在艾迪利欧的墓前,卡尔也被他赶去了车上。他依然裹了一件巨大的袍子,将自己接近五个月的肚子掩盖得严严实实,得幸于丹纤瘦的身形,从身后看去,完全没有一点异常。

    丹轻叹了一口气,指尖在墓碑边缘慢慢摩挲着,艾迪利欧·拉蒂莫,他的第一个男人,就这样躺在了六尺之下,他几乎毁灭了丹前半生极力塑造的一切,用一根苍老的、粗壮的肉棒硬生生将丹的生命轨迹顶得偏离了轨道,阿尔弗雷德固然是这一切后面的推手,艾迪利欧却是那个真正犯下罪行的人。他那个恐怖又恶心的新婚之夜大约是丹这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但是这样的恶因却意外生出了一个善果,至少今天的丹觉得这能称得上是一个善果。他们这种刀口舔血的人多半是不得好死的,但是即便如此,染脏了的手也无法轻易洗净。

    丹从坐上这个位子的第一天起,便已经发誓要守护他的家族,为此,不惜牺牲一切。十二年的殚精竭虑并没有为他的家族、他的亲人带来更好的生活,反而是现在,在这样畸形又复杂的肉体关系之中,瓦尔蒂诺这个姓氏再一次凝结在了一起。三十多年前,一个来自东方的双性美人进入了瓦尔蒂诺家族,这是家族分崩离析的开始,三十多年后,另一个同样体质的混血儿却成了家族新的羁绊。

    “在想什么?”一双手臂从身后环住了丹,手掌伸进他的袍子里,在那隆起的肚皮上留恋地抚摸着,丹偏了偏头,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阿尔弗雷德。

    “这老家伙本就活不了多久,你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阿尔弗雷德贪恋地将鼻子埋进丹的颈间,身体更加贴近丹的后背,像是恨不得要将丹揉进身体里,“我亲爱的小叔叔,他是自杀的,我还想留着他的命慢慢炮制,不得不说,东方有一些神秘的法子,折腾起人来倒是异常有趣!”

    丹并不打算反驳阿尔弗雷德,他顺势靠在侄子胸口,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清晰地传递给丹,后者像得到了鼓舞一样,手指在他衣服底下到处乱窜,扒开包裹着一对丰满巨乳的布罩,将那软乎乎的奶白乳肉抓在掌中肆意揉捏起来。

    “阿尔?呜!”

    “别担心,我只是碰一碰,这里是墓地呢!”阿尔弗雷德激烈地亲吻着丹的脖子,指腹捏着两只湿漉漉的乳头来回揉捏,“丹,丹,我的小叔叔,让我亲亲你,我只亲一亲,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想念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他像一条恶龙一样,盘旋在自己的珍宝上面,手脚并用地在丹沉重的孕体上索取着。

    这该死的体质!

    丹暗暗骂了一声,恨不得一口唾液吐在艾迪利欧的坟墓上,他现在越发不能控制自己了,光是被男人摸一摸奶子,身体便已经本能地开始打颤,双腿险些站立不住。阿尔弗雷德手指上仿佛带了火苗,碰到哪里就点到哪里,丹的体温在他的碰触之下迅速升高。

    两只乳孔像是被玩得外翻过来,粗糙的指腹在上面用力地摩擦着,嫩红的乳孔翕张着激喷出数道香甜的奶水,腿心处的肉道时不时抽搐一下,吃惯了肉棒的阴道万分期待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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