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是命令的语气让阿尔弗雷德心中冒火,但介于现实如此,他只得遗憾地将自己的老二从丹的下体拔了出来,顺便向卡尔丢去一个可惜的眼神,“小家伙,你已经是第二次破坏了我的计划,怎么,做这贱人的狗就这么高兴?还是说这贱人已经用他下面那只骚逼款待过你了?”
“哐”得一声,阿尔弗雷德的脑袋被枪托打的头晕眼花,卡尔一把拉过丹将他环在怀中,枪口还直直指向阿尔弗雷德的脑袋,“我该直接把你的脑袋轰成西瓜!”
“呵呵!”阿尔弗雷德笑得越发开心,即便他的脑门还嗡嗡作响,他怨毒地望着丹,后者正柔弱无力地倚靠在他的保镖怀里,“来啊,开枪啊!有本事,你就朝这儿打!”他指着自己的脑门,挑衅地望向卡尔。
帘幕外面的欢呼来的恰到好处,卡尔当下食指一动,枪身上却多了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
“不,别杀他,不能在这儿!”丹按下卡尔的枪口,身体完全依赖进保镖的怀里,卡尔冰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却还是顺势放下枪,将丹抱得更加紧了些。
“我们走,不,呜,不要引起骚动!”丹被卡尔护在胸前护得严严实实,他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侄子,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相接,阿尔弗雷德的怨毒仿佛被人按上了暂停键,一时之间,十二年前那个跟在身后的小尾巴好像再一次在阿尔弗雷德身上出现,但这也就是一瞬间,很快丹的小尾巴又变成了这个充满怨恨和愤怒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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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族长,请您不必担心,科尔蒂歌剧院那已经安排好了,保证没有任何风声走漏!”卡尔伸手试了试水温,才将丹的身体轻轻放进浴缸里,焦急又担心地注视着他,并且再一次地叮嘱,“如果您需要,我就在门口,永远都在。”
丹的心念一动,他把卡尔赶出了他的卧室外间,这个孩子却在每天夜里执着地守在房门口,他肯定知道自己身上所有的丑事,所有不能对外人言说的黑暗,但是他依执着地守在那,就像是一尊守护神,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什么时候,都跟他说得一样,只要丹需要,他就永远都在。
“等等!”丹轻声挽留了即将离去的年轻人,卡尔略带疑惑地蹲下来,让自己的视线低于丹,就像他过去做的一样,永远仰视着丹,崇拜着丹。
“族长?呜!”卡尔双眼瞪圆,瞳孔惊讶地放大,丹的唇瓣轻轻压在他的上面,那柔软的触感像是舔到了一团棉花糖,软糯而又香甜,不带一丝欲望,不带一丝不敬,就是一个单纯的轻吻,就像是一片羽毛在心头上擦过,卡尔当下便直接傻了,这次可不是装的,他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哈哈哈!”丹被他逗得直乐,这孩子把自己的脸色都憋红了,“卡尔,呼吸,别忘了呼吸!”
卡尔顿时不好意思得满脸通红,紧张地四肢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他隐约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却又完全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丹看着这个彻头彻尾的愣头青,在花洒的浇淋下一件一件脱下了衣物,缓缓倒在浴缸里面,他的手抓住那无处安放的健壮手臂,往自己白花花的乳房上放。
卡尔觉得自己简直要爆炸了,他的脑子完全成了一滩浆糊,他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了,没有任何指令传输到他的身体,手指在那团绵软白嫩的乳肉上按了按,下一刻,这个年轻人像一匹矫健的豹子,猛地扑在了丹身上。
“呜,啊嗯,轻点,卡尔!别急,别急,今天晚上,我是属于你的!”卡尔像只焦躁的小豹子一样在他身上到处吮咬,这个年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初哥,没有任何一点调情的技巧,只是像急切地将自己的印迹布满丹的全身,他的手抓着丹的乳房毫无规则地揉捏着,那挺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