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道,“但是我怕你会忘了我。”
宁悠真的太不会隐藏他的情绪了,什么都敞开来说,哪怕使坏也是一样,就好像笃定了李暮会宠着他似的。
李暮眼色一沉,再也不想克制,用力咬上了宁悠的嘴唇。他撬开紧闭的牙关,贪婪地汲取空气,直到宁悠发出快要窒息的呜咽,他才不舍地松开了宁悠。
“还吃饭吗?”李暮喘息着问。
宁悠摇了摇头,眼角浮现出一抹艳红。
李暮把宁悠抱到床上,解开属于他的衬衣纽扣,让白天鹅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眼前。果然就如他所料,坏天鹅没有穿遮羞布。
两人肌肤相贴,形成鲜明的色差,粗糙的大手在白嫩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是无法浇灭的火热。
宁悠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他一边隐隐期待,一边用手撑住李暮赤裸的胸膛,道:“李暮,你没有洗澡。”
“怎么,”李暮咬上宁悠的脖子,“不洗澡就不给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