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原来白白不会水呢,不过没关系,等亲完后她可以教白白游泳,下次就可以和白白在水里试一下了。
腾一坐着牢房里,靠着靠河的那一面,这个动作是她进牢房后的第二个动作,然后从黄昏一直保持到现在,她似乎看着哪里,又似乎哪里都没看,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腾一刚开始是睡不着,就算一整天滴水未沾她也不觉得饥饿,刚才看到和他们在水里嬉戏的画面给了她活着的勇气,就连一切负面影响都离她远去,所以她一直保持着看水面的动作,也许下一秒又可以看到他们呢。
等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精神得不到慰藉,支撑身体的能量消耗殆尽,她开始有点昏昏沉沉,将头靠在木头上,双手似乎扶着木头,她不确定是不是扶着木头了,因为她觉得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不过她知道她的头是靠到木头上的,这样就很好,这样就不会掉到水里淹死了都不知道,这种死法太憋屈。
大牢除了瀑布奔腾而下的声音,似乎整个世界都沉睡了,紫光已经转变为黄光,河面也不再是带着神秘诡秘的细碎紫光,温暖迷蒙的黄色光芒洒满大陆,一浪一浪的微波不停冲刷着她,整个人就像在船上飘摇不定,摇来晃去...
腾一觉得似乎有人在靠近她,就像她之前看到鳄鱼大叔那样,从河面慢慢冒出来,一缕一缕的湿发被他大掌向后一撸到底,两额旁有几缕不听话的湿发掉在两颊,长及锁骨滴落的水珠沿着形态完美的胸大肌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腾一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视线似乎被水珠吸引住,看着水珠就像永不放弃的孩子越过一座座高山,跨过一条条深渊,然后...最终划过紧致的小腹回归母亲的怀抱。
她的视线一直看着水珠最终消失的位置,那个位置水下似乎藏着什么,不停摇摆的波浪隐约看到水下那东西也跟着水波摇晃,随着她的注视,腾一心说果然如此,你看,那东西开始变化了,本来似乎有水草遮盖,那东西像条大蛇一样慢慢从水草下钻出来,在水波下露出一个圆滑的头部,她不确定那是什么,但是正常来说,先冒出来的应该是头吧...是的吧,好大啊...
看着不像蛇呢,蛇怎么会只有一个嘴巴没有眼睛呢,难道是蚯蚓?蚯蚓好像没这么光滑,那东西好像也一直看着她呢,好像还对她点头了,看来是个有礼貌的东西呢,她要不要也点头致意呢,好吧,人家有礼貌她也得有礼貌才行,腾一也对着那东西点了点头,实际上腾一的身体根本就分毫未动!
那东西看她也点了点就逐渐靠过来,似乎是想要同她亲近似的,腾一也不觉得那东西可怕,毕竟蟾蜍大婶和鳄鱼大叔的本体都是观感挺刺激的,在这里见惯各类兽体,一条像蛇像蚯蚓的东西她自然不惧,何况这是个有礼貌的家伙,她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它的头,哗啦一声,她不知道为什么手伸不出去,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她只好对它说声‘抱歉’,自然,实际上腾一根本没说话,也就是手想伸出去被木头和手镣挡住了,能伸出的只有几根纤细的手指。
可是那东西很是体贴,自己钻了进来,对啊,她出不去它那么小可以进来的呀,腾一为终于可以回应它而高兴,先是手指轻轻拍了拍它的头,腾一吃了一惊,她以为软体动物的身体都是冰凉才是,没想到它竟然如此温暖,甚至是热烫,让她喜欢得紧,又从它的头顺着身体摸到水草下,被什么挡住了才又重新从头往下摸。
腾一觉得它肯定很喜欢她的触摸,不仅对她点头,还害羞呢,整个身体都变红了,呵呵,手下的温度更烫了,真神奇,还长得更大了,腾一就像把玩什么宝贝似的,长时间泡在水里的手指又冰又凉,偏偏神情专注而温柔,小心又珍重,这种矛盾的碰撞让它又大了一分。
当嘴唇有个硬物碰到,原来是那人举着一个细竹筒放在她嘴边,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