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懦、畏惧,再不然也会是渴望、痴迷、迷恋吧,所以迎上腾一弑杀、怨毒,凶狠得恨不得咬断他们脖子的眼神时,刚才有多期待兴奋此刻就有多震惊与防备,就连身下动作都禁不住软了下去,仅是身体还保持惯性冲刺往前顶,直到那个人类已经转头看向其他地方,他的肉棍挤在两人之间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吓软了!!!
还有点回不过神来的掐着身前的‘肉便器’,呆滞地低头看了看吊在胯部的软虫,哪有刚才大杀四方的威武,抬起头打量旁边同样呆滞的同类...
怎么会,这不是个人类么?他们多少次不是这样过来的,怎么会被一个人类看硬...脑海闪过刚才那个人类的眼神,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竟然在避开那个人类的视线,甚至稍微侧过身不想让那个人类看到他的样子,莫非这个人类是个精神力高手,所以只是看他一眼,他就像被毒蛇锁定般从心底畏惧...他的脑子有点混乱,理不清楚,一把推开‘肉便器’,自己蹲坐到泥地里埋头呆坐。
只要他此刻抬头再看一眼,便能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刚才还阵阵粗言俗语,肉体拍打声,痛哭求饶声,随着腾一逐渐走远而慢慢低缓渐熄,仅剩偶尔反呕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原来还有几个禽兽阴狠地看着腾一远去的背影,脏黑的大手下了狠手扯着‘肉便器’的头发,半软的肉棍在他们口中又逐渐硬硕胀大...
狱卒哗啦一下又扯得腾一一个趔趄跪趴在比刚才更臭的泥地里,对着狼狈趴在泥地上的腾一吐了口浓痰,冷笑一声不管不顾地直接将腾一拖着走,哪里脏哪里石头多就往哪里拖,哼,不过一个废物,敢在老虎面前拔胡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也是一群孬种,不过一个下贱人类,怂得狗逼似的,垃圾就是垃圾。
看她在他手上还不是跟狗一样,让走哪就走哪,让她躺屎堆还不是乖乖躺着。
腾一逆来顺受的怂包样子大大满足了狱卒的自大骄傲心理,拖了十几米后也就停手了,还双手抱胸不屑地将那群表面凶悍,实则被一个人类吓软的怂包鄙视个遍,颇有耐心地等几番尝试才终于站起来的腾一,不过素质在那儿,下一秒狱卒还是故意狠拉一把锁链,看着腾一跟具扯线木偶似的他都不知道玩得有多高兴,好久没玩过这么逞心如意的玩偶。
想到刚接手时看到的样子,狱卒的肉棍诚实地顶了起来,不屑的目光中带着淫邪,真是可惜了,这具身体没被屎泥裹着的时候还是可以玩一段时间的,想到可以放松,狱卒手上动作都轻了不少,不自觉带上点大男人的占有欲,对四周投向小人类的视线颇为不满,鞭子啪的一下打在临近的一个牢房上,“再看戳烂你们的狗眼!”
腾一听到这话心里冷笑一声,蛇鼠一窝,都是一群人渣禽兽。
狱卒就算心内有想法,但上头吩咐的事他还是不敢违命,毕竟这个人类比起他的这份工作,那个人类不过是个新鲜点的肉便器罢了,该做的是他一件都不会违抗的。
例如,第一件就是要磋磨她的锐气,让她明白在贵族区她什么都不是,要从精神上对她奴役她,让她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
第二件就是身体上的折磨,但此折磨非彼折磨,上头说了不能让其他人玩弄她的身体,但可以施虐!
啧,狱卒想到这里顶了顶腮帮,又呸了一声,想到自己也不能玩就有点呕血,不过,嘿嘿,不插进去他们也不知道啊,就像现在,狱卒对着腾一的臀部就是一脚。
其实走了二十多米,他们已经涉水了,河水已经来到小腿肚的位置,也来到了最靠大河的一排牢房,刚才不是狱卒有多好心不继续拖拽腾一,而是他们已经涉水了,而是大多非水生的动物都不会游泳,狱卒他自己就更是一只旱水鸭,站水里都会发晕的那种,最多就只敢走到膝盖深的位置,所以他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