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边的两个小奴应该是死得最安详,两扇踢飞的门板直接将他们削成两截,不用再承受窒息的苦痛,更不用享受接下来的非人折磨。
旁边小院听到声音赶过来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浓黑长发无风肆扬,爆火辣身材的美人背影,都没来得及吹声口哨调戏下,眼睛一转,随即被门口凶残血腥的画面恶心吐了,“呕呕...”
随即被一道冰冷渗骨的视线锁住,吓得呼吸都放轻,就像不受控地机械抬起头往前看,只见火辣美人半侧脸,掀起眼皮,看似无波的眼珠轻轻看了他一眼,心脏一缩,“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马上滚,我...我只是路过,不打扰您,马上...马上滚...对不起...”
手脚并用,连滚带爬,边爬边哭得稀里哇啦,甚至都不知道啥时候被吓尿了,一想到刚才看他的眼神,浑身冷得颤抖,“太可怕...太吓人了...呜呜~不行,要马上禀告管事们...出大事了...太可怕了...”
蟾蜍大婶穿着性感的细跟高跟鞋,一步一步踏在他们心上,穿过横七竖八瘫在地上,大张着嘴像缺水的鱼的他们,径直走向腾一被埋的坑洞,越是靠近,浑身气息越是冷冽。
地上的人,身体的恐惧让他们想要离她远一点,但是求生意识却更想近一点求她放过他们,不要再折磨他们了,比死更难受。
折磨别人与自己受折磨那是完全两回事,一个小奴朝着蟾蜍大婶的方向艰难爬过去,很快,就差一点就可以够到她的脚,再往前一点点,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尝试这种绝望的感觉,他真的知错了,他只是旁观而已,他没有参与,所以,可不可以放过他...
当手离蟾蜍大婶的脚面还有不到一厘米,呱啦一声,蟾蜍大婶眼里只有那个逐渐从坑洞升起的人儿!
其他人惊恐地看着那个生生被踩断脖子的小奴,趴在地上无声无息,手依旧保持着向前抓的动作...
全身满是肮脏泔水的腾一,升上来后依旧保持手脚无力蜷缩在坑洞底的动作,头无力的歪在一边。
蟾蜍大婶屏住呼吸,一把将腾一捞抱到怀里,用脸轻轻地摩挲着腾一的头顶,腾一身上的泔水蹭了她一身,而蟾蜍毫不在意,“别怕一一,蟾蜍大婶来了,不会有事的...”
掏出手帕细致却又极快速擦干净腾一脸部,
鳄鱼大叔刚迈进门,“水!”瞄到躺在蟾蜍大婶怀内的小人,眼一下就红了,可还是咬着牙冲到水龙头处接了一大桶水,急忙放到蟾蜍大婶就手处。
鳄鱼大叔想要做点什么,又无处下手,半跪在腾一的另一边,执起腾一的小手相握一起放在他的胸膛上,无声的告诉腾一他就在她的身边,不要怕,他会一直在!
追在后面进来的黑家主和黑家三兄弟,还有鹤家一众人员,将这逼仄的小院挤得满满当当,对躺了一地无声挣扎,血腥味冲天,满地血水视而不见,反而紧张的盯着两大天兽中间的人类瞧。
啧,黑家那四位眼里的好奇心都恨不得跟着围过去瞧个仔细,到底是哪路人物竟能将两大天兽收归己有,黑家主又瞅了自己三猴儿一眼,啧,还是算了,那人类肯定看不上自家上不得台面的三儿子,估计也就他年轻个几百岁还能试一试...
不是,黑家主你跟你那三猴儿完全就是一个饼印好嘛!哪儿来的自信呐!
脸色已经变青紫的白头姐一见到鹤家人,不停地呃呃啊啊指着脖子,告诉他们她无法呼吸,让鹤家人赶紧救救她。
只是鹤家没一个人看她一眼,最后赶到的调教区管事更是一动不敢动,今天一个闹不好,他也要变缺水的鱼其中一员,所以一秒化身小奴,干净毛巾,充足干净水,纱布药膏,他们有的都不求回报全摆出来,只求这两大天兽走的时候能高抬贵手,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