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莫公子来了。”钟文和抬起头,在外人面前他处事要周到许多,暴躁脾气也收敛了起来:“昨晚休息得可好?”
莫小柯点了点头:“有关两派结盟的事情,还有一些细节需要确认,不知钟庄主现在是否方便。”
“嗯,正合我意。”钟文和将手中的毛笔放在一旁,对沈般道:“跟花图一起出去,这是高山流水庄和道方门之间的机密要务,你一个外人不能参与。”
沈般:“哦。”
莫小柯:……
花图:“那我不是外人,为何不让我一起听?”
钟文和:“罚抄写完了吗?”
花图:“……没。”
钟文和:“再加一千遍。”
花图:“哦。”
沈般转向莫小柯,开口道:“顾笙为何没有来,他还好吗。”
“顾师兄身体有些不适,需要些时间才能恢复。”
“这样啊。”沈般点了点头:“那我去看他。”
莫小柯:“……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沈公子能暂时不要再去见顾师兄了。”
听言沈般一怔,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而莫小柯也只得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可不是他的意思,而是顾笙自己做的决定。
“这样啊。”沈般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好的,我答应你,也答应他。”
“我可什么都没说。”
“如果他有什么事情,还要你照顾他。”沈般顿了顿:“辛苦你了,多谢。”
这是我师兄,凭什么要你说谢。
待两人离开后,莫小柯又向钟文和问道:“钟庄主让沈公子离开,是想要保护他吗?”
“……嫌他碍事而已。”钟文和转过身,透过窗户能看到沈般与花图走远的背影。两人恰好走在花团锦簇之中,映着阳光,显得格外明媚,一只蝴蝶颤颤巍巍地从两人面前飞过,花图似乎看得入了迷,跳着用手去扑。而沈般就静静地站在旁边,仿佛已经融入了这幅画中。
“在他决定接下庄主的位置前,这些事情都和他无关。”
果然是嘴硬心软。
钟文和在莫小柯心中的定位,已经从最开始“谋权篡位的野心家”逐渐转变为了“操心全家的老母亲”。
而另外一边,花图也正对沈般道:“我觉得钟大恶人特地把你支开,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因为他要和狐狸精商量你和漂亮哥哥的亲事。”
沈般:???
沈般:“不可能。”
“那他们何必背着你说悄悄话呢?”花图神秘兮兮地道:“趁现在我们绕回去偷听吧,狐狸精喜欢你,钟大恶人也喜欢你,他们一定会在背地里给你和漂亮哥哥的亲事搞破坏的。”
沈般:……
“不可能。”他一把将花图雀跃的小脑袋给按了下去:“回去吧,钟文和留的罚抄你还未写完。”
花图的小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你娘怎么样了,她可与你一起来了高山流水庄。”
花图的动作一顿,表情变得有些落寞,摇了摇头:“来不了了,她已经去世啦。”
“……节哀。”
“其实在我遇见你的时候,她就已经死啦。”花图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大大咧咧地说道:“在我那个山贼爹死后,我们孤儿寡母的总遭人欺负,她被村里的恶霸掳走了。我想要去救她,结果听说她抵死不从,自尽死了。”
沈般:……
“刚刚遇到你的时候,我其实是想去寻死的。”说到这里,花图有些不好意思地刮了刮鼻子:“我往害死我娘那混蛋的裤子里塞了串鞭炮,他气得满世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