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陷入!
啊!她被他撞得浑身一震,止不住地发酸,忍不住交叠着双腿缠住他的腰身:放肆
神姬要我放肆。他低头衔住她细滑的脖颈,如苍狼锁住猎物,一壁发狠地抽插着她紧妙的蜜穴,一壁轻吻,神姬爱我放肆。
他的语气低沉,甚至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轻仰下颌,被他的男物入得不住战栗,不知在动情时唤他为崖郎或是阿奴,浑然都不记得。只记得被他怒张的阳物抽插着欺负过每一处软肉,情炽地顶在胞宫处厮磨,磨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
她的轻吟,于他而言是最妙的情药。
他杀在她一塌糊涂的湿润艳透的花蕊之中,被紧致的满足感裹得密不透风。热潮一涌推着一涌自脊背朝着肩胛赴汤蹈火而来,只能以她的身体寻求慰藉。饶是她称不成了,却仍不够的。非要压着那香软艳美的身子,再入深一些,再入深一些
男端以一个极其酸涨地角度,堪堪挤入花蕊。
病心忽回了两分神,旋即又被那快慰得入侵感激得轻声呜咽:太深了
他却将人紧紧桎梏在怀中,似在等她一个回答:若令神姬喜欢了,神姬会不会在与旁人欢好时,还记得我。
小腹甚至被他的那物顶得靡地微微痉挛,她溃不成军:唔别啊啊要泄身呢
若灌满呢?他还是要那个答案,若将阳元泄在神姬的胞宫里,再被旁人顶开,精水都流出来时,会不会想起我。
啊他做得她几乎发抖,穴儿都被软了。百般挣脱不得,只环住他的肩胛,轻道:只要陆崖呢
凡她说这一句。
他便会扑火般地拥住她,餍足地将整个人都交付。
彼时病心还未体味这种固执的厮守是什么样的情愫。
待自人间归来后,她却说道:不过是我与他初见时,我许了一个他从没得到过的诺言哄诱他。期限为永远。他信了。
后来,我便不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