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回卧室休息。她就算不愿被揽着,现在也只能像拔了牙的老虎,虚张声势地瞪几眼,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柘西将这个性子古怪的女人弄回了床上,胡乱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便出来了。
手背有些惨不忍睹,丝丝血痕和牙印狰狞地布在上面……都生病了,还有那么大力气咬我!
生气归生气,但是柘西也不能放着生病的她不管。柘西边在洗手间冲洗手背边思索,揽她的时候,接触到的皮肤很烫,应该是发烧了,她刚刚手捂着腹部位置,难道是胃疼?柘西也不是很确定,但总归要做点什么。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家里没药。倒是找到了一串钥匙,柘西拿着钥匙拧了拧门锁,是配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