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牙齿开始打架。
秋棠谦虚地一低首:"谢陛下,臣想让臣的犬子代为诠释。"
秋隆哆嗦着站起来,轻声道:"爹,请问要儿子说哪一篇?"
秋棠拇指缓缓拨动手中珠串,冷笑道:"不洁篇。"
秋隆抖得更厉害。他举袖搵一搵额头,颤声诵道:臣的家学之书名叫《男诫》。里头说好男须洁身自爱,一女为一毒,专伤不洁男,唯有婚后是可以蒙着眼睛行床事的。若婚前便男操不保,来世是做不得男人,只能做驮碑的乌龟的。除非这一世做人赘婿,每日扒蒜扫地以赎罪,下一世方能再做男人。
满座皆惊。皇帝抚膺笑道:"此言虽直接粗浅,倒也与朕清修时悟出的道法相似。"
燕偈讶异地抬起头看秋隆:现在我能理解你为什么不肯回老家了。
秋隆不敢多说一句话。秋棠手中珠串停止,语重心长道:"小隆,既然还记得,如今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吗?"
"儿知道了。"秋隆悲怆一闭眼,出列朝着皇帝猛地一磕头,"陛下,让我给郡主当赘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