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多看,赶紧把被子拉上,盖住了燕偈受冻了整夜但是现在又晨勃了的下身。
燕偈闭上眼,一行凄楚泪从眼尾滑下:问你小粮姐姐。
小粮在梁上惊醒了。她猛地坐起,手掌覆额,头脑昏沉,记不起事。此时又听有人叫她,便连忙应了一声。她唰地翻身落地,茫然四顾道:谁叫我?
燕偈一噎,尖锐地啜泣起来,拴住他双手的项圈皮带连带床架吱噶直响。燕伉愤懑回头,厉声道:小粮姐姐,此举实非侠义之行!我二哥身娇体弱,如何能经得起一夜衣不蔽体的寒冷,你好歹给他套条裤子!
小粮挠头。她第一反应是:可是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死活不肯穿裤子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定又是她喝大酒犯了大错。她跑过去,见燕偈和床锁死了,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而今他的小龙裤还穿在她这狂徒的身上,腰有点嫌大。她难得小心翼翼地支吾着问:殿下,我怎么你了。
木已成舟,何苦要我再言,岂不是徒增伤心。燕偈别过头,长出一口气,泪似断线珍珠。小粮更急了,她忙将他双手松绑,追问道:若是不说,小粮怎知如何补偿殿下?请殿下稍收泪,将昨夜实情告诉小粮吧。
燕偈双手捂着心口,忧郁地背过身去。他面向床里侧,努力压抑着狂喜的表情,语气悲痛欲绝道:你强暴了本王(颤音)。
小粮和燕伉同时倒抽一口凉气。燕伉真的哭了:姐姐是男的?不对啊,我吃过那里,没有那个
燕偈:此处强暴的意思是她强行与我发生性关系,恶意摧残我丰伟的阳具。弟弟,听人话要判断语境。(他情感夹杂之中忘记了燕伉话里的吃屄玄机)解释完之后他又恢复沉痛:如何,这样的大过错,你能拿什么弥补!
小粮沉默许久。她慢慢抬头,眼中已满是泪水。她咬唇道:小粮竟犯下如此大罪实是罪无可恕,罄竹难书如此,小粮只能上报陛下
燕偈还是背着身,但耳朵已经竖起来了。原来从义姐到王妃只需一步。他扯好被子,冷声问道:你上报父皇?准备说什么。
小粮抓着袖口(不知道从哪个侍卫身上扒下来的男式外衣),嗫嚅道:准备准备她一滴泪落在手背上:
准备请陛下准允,让殿下入赘为婿。
。是旁观的燕伉都会惊讶的程度。
燕偈差点停止演戏一翻身坐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入
小粮抹眼泪:没办法,谁让小粮强暴了殿下。一次盗精,殿下已经失去洁净之身;二次强要,殿下便彻底与贞洁无缘。小粮虽无能,但就算出去支汤饼摊子也会好好养活殿下的。今日小粮就入宫去向陛下请旨,让天咫监拟一个吉日这话是男诫推行者秋隆听到了都会竖起大拇指的程度。
恰似一个焦雷打在半空。燕伉停了一阵,便又开始好奇宝宝发问:二哥,我们皇室可以入赘去别家吗。
燕偈眼含天家尊严的热泪咬牙道:你说呢。
燕伉:好像也不是不行。其实我也想(眼睛瞟小粮)
燕偈惨叫:住嘴!住嘴住嘴!
小粮更叹:看看,小粮之过将殿下逼得如此脆弱易怒了。她伸手把他翻过来,温柔地低下身凑过去。燕伉倒识趣地避开了目光。燕偈见她香喷喷地靠近自己,恼怒之余又十分不争气地心跳起来。小粮微笑,檀口微启,附在他耳边轻轻说:
孙子,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