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不干净的东西。
除了镜子鬼外的第二只鬼便是这个情况。
邰逸问她:“她附在什么上?”
镜子鬼跟他俩比划半天你画我猜才猜出来是个屏风,又确定了这个屏风刚好就在这个密室主题里,邰逸给这四人衣兜里一人塞一个鳞片,龙鳞护着没什么敢来找事。
邢阳把龙鳞剑抽出来破开门锁,一道阴风直冲俩人面门而来,像是恶作剧,又像是挑衅,俩人小心的踏出房门进入第三个房间。
第三个房间很小,若是六个玩家都进来差不多就要塞满的那种程度,房间里只有一口贴着墙放着的棺材,棺材盖开了一道半个巴掌宽的缝。
邰逸从兜里掏出来几个豆子撒在地上,黄豆落地成鼠蹿向房间四角,没有什么异常情况后又被他指挥着钻进棺材。
老鼠进去了又出来,一个接一个爬回到邰逸手心又变成了黄豆模样。
邢阳给棺材盖推开才看明白这为什么要紧贴着墙放——棺材是空的,靠墙一侧的棺材板被掏成方形的洞和下一个房间相连,要去下一个房间就要钻进棺材再蹲着挪进第四个房间。
邢阳吐槽说:“这不活该招脏东西吗?这老板脑子有点问题吧,让活人钻棺材?”
邰逸也很是无语,这可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突然有点郁闷,这种自己给自己找事弄出来的麻烦他可真懒得管了。
邢阳捏捏他脸跨进棺材,说:“行了往前走吧,咱俩也算同棺一回了。”
邰逸垮起小狗批脸:“你不要在这种地方搞浪漫好不好。”
邰逸握着邢阳的手站起来,感觉自己裤腿被抓住低头一看是刘华。
“我的妈呀这也太吓人了吧!邰哥你扶我一把啊!”刘华哭丧着脸像是腿吓软了站不起来一样。
邰逸挑了下眉毛有些玩味的看着他,拽着刘华的衣服给他拉起来,跟在刘华身后的那四个学生也一个个从洞口爬出来,看样子已经吓懵了。
邰逸和邢阳小声嘀咕:“你说之前来玩的那些人,到了最后和他们组队的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邢阳撇撇嘴:“谁知道呢。”
俩人说完悄悄话邢阳就朝他们五个走去,刘华看见他还往后退了几步:“邢老师你干嘛啊……你这样好吓人啊!”
邢阳有些怜爱的拍拍刘华脑袋瓜:“装得还挺像的,都没什么脑子。”
说罢一剑一个,五个上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五张泄了气的皮堆在地上。
“有点恶心。”邰逸总结。
第四间屋子布置的像是一个会客厅,一个四扇屏风摆在房间最里面,邰逸想,这应该就是镜子鬼说的屏风了。
屏风上的画怪异诡谲,扇扇图案不同但内容相连,第一扇是一树红的诡异的桃花;第二扇是桃花下的石桌站着一具白骨,白骨在给人皮描眉;第三扇是几张美人皮被架在一旁,个个美艳绝伦;第四扇是许多美人被捆着站在一起,个个哭得面目狰狞。
邢阳:“画皮鬼啊,萍姨本家啊。”
邰逸摇头,反驳说:“不是画皮鬼,是画成精了。”
邰逸点破了精魅真身,就见屏风上的骷髅把石桌上人皮往身上一套,画笔一扔,不知从画的哪里跑出许多小鬼扑在那一群美人身上要生生把人皮扯下,那些美人的惨叫也真的从屏风里传出,源源不断的血水从绢布渗出,邢阳一剑划破屏扇,画上的画皮鬼便施施然从画上走下和他二人缠斗起来。
画中精魅不同于一般鬼怪,他们身形缥缈如雾如风,又像是海中人鱼一样充满诱惑,引诱着可怜的猎物钻进他们口中。
虽然邢阳和邰逸不会被迷惑,可打起来还是有些费劲。
身后那五张瘫成一团的人皮也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