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俩人在空中迈了几步,邰逸看着搂在自己腰间的手又侧头看向邢阳,总共在空中踏了没几步但邰逸却感觉这几步的时间特别长,长到邢阳蹭过自己耳边的头发的触感好像都停留了很久,也不知道这耳朵是怎么了,直觉着烧的慌。
烧的他耳朵疼,烧的他心发慌。
俩人刚一落到地上,就见跳出的那扇窗户探出了白泽的头,没有形象的对着邢阳破口大骂。
直到跑出了东交民巷邢阳才松开他,扶着墙大笑起来。邢阳从兜里掏出来一大团微微发着金光的白毛塞到邰逸手里,说:“我给你揪了一撮白泽的毛,有了它就不用手绳了,防身效果更好,你一定要贴身装着。”
邰逸看着手里这一大团毛惊恐地看他:“这是一撮!你是生薅的吗?”
邢阳倒是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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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part整点温情的,前两个故事我自己都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