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6(H,梅迪奇,乌洛琉斯 - 主线完)

的手指顺着黏滑的汁一遍又一遍在你的软肉上打转,划弄,然后死死收紧,肆意揉捏。他更喜欢你上面的小口,喜欢看你在他唇舌的放肆进攻下只能被迫张开嘴,半闭着眼,任由涎顺着唇角滴落的靡无力的模样。

    在这样过量的亵玩与弄之下,你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吮紧了他的舌头,与你下身一起不由自主地绞紧。他发出了满意的哼笑声来,知道你已经到了高潮。

    你可真是个荡的宝贝。他用力卷了一下你的舌尖,又舔了舔你的唇,下身更加兴奋地运动起来,打算和他的同伴一起,再送你一轮新的高潮。

    不过了一会儿,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你的情绪有些不对。和前半夜近乎亢奋的撕打比起来,此刻的你在第一波高潮过后的反应,实在是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连带着你后面的人一起。

    他可能有些莫名,有些紧张,但是箭在弦上,又不好表露什么,因此他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假装漫不经心地端起了你的脸,问你:你怎么回事?

    你很难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

    明明你前后的人都很快乐,你也应该是快乐的。

    但只有你知道,刚才镜子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纯粹倒映在虚无中的影子。第一次,你对可能的真实产生了畏惧的情绪。明明你曾经直视过、甚至经历过最深重的黑暗,并且非常确定,只要像这样和你扯上关系的存在最终都会遭遇不幸,无一例外。

    就像当初那个人从不出错的计划一般,你的感觉也从不出错。

    你认为你早已做好了准备。你已经准备好了凝视着他们走向黑暗,沉入黑暗,并打算在黑暗最深处与他们相望就像今天之前你和乌洛琉斯那样。你会一直独自站在岸边,安静地望着他们走向注定糟糕的结局。

    但是你忘记了另一种可能,对此毫无准备:

    他们随时可能主动朝你走来,朝你伸出手,与你相拥冰冷的黑暗之中。

    你望着面前紧张的男人,最终还是像傍晚那场冰冷的雪中相会一样,试探性地伸手环抱住了他,埋首于他的胸口。

    你问他:你害怕黑暗吗?

    他没有立刻回答你,也没有轻易地抱怨说什么鬼。他只是摸了摸你的头发,又摸了摸你的脸,过了许久才嗤笑一声:小姑娘。

    你闭上眼,脸颊摩挲着他温暖粗糙的掌心,然后微笑了起来。

    他们等了你许久,发现你似乎没有了动静,只有呼吸逐渐匀称了下来,便以为你是睡着了,开始小心翼翼地从你的身体中退出。然而就在他们快要成功的时候,你恶作剧般地绞了一下花穴,将他们的性器重新吞了回去,不意外地得到了轻重不一的两声闷哼。

    你你头顶的人在你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咬牙切齿,你这是在找死。

    而你则毫不在意地摸了摸他弹性良好的胸,当然也顺便摸了身后美人柔滑紧致的臀部一把,示意他们可以开始了。

    就这样你重新容纳了他们,或者说重新被容纳了。

    他们将你抱起来,让你看看镜中自己双颊晕红的荡模样,看他们的性器如何将你的下面、后面以及每一处可以插入的地方强硬地打开,仔细地探索。他们专心致志地弄着你,按照你的心意一点一点地填补着你身上的每一处空隙。你体内每一寸褶皱都被他们抚过,每一处空隙都灌注了过量的、温暖的体,你胸膛中的所在甚至因为过于激烈的对待而鼓动如雷。

    哪怕只是暂时的,他们也愿意在这样短暂的时间内让你完整起来。

    你没有再闭上眼。你一直睁着眼睛,哪怕脸上被精涂满,双睫因为泪水而变得湿糊,你也始终注视着他们。无论谁在你的面前,你都选择去抱紧,像他们抱紧你那样。你也学着他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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