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碰见从楼上下来的周元帅。元帅见商淼远又要躲到楼上去,拔高声音呵斥道:“一天到晚活得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有什么意思?”
商淼远一下子被骂得定立当场,动弹不得。
余珮推了元帅一把,说:“你在干什么?!”
元帅说:“我还没有说更过分的。”
商淼远扶住楼梯旁边的墙壁。
元帅说:“一天天弱柳扶风的样子,我们家没有这样脆弱的孩子。”
商淼远被骂得抬不起头,眼底噙满泪。
余珮说:“淼远,你上楼去休息吧。”
元帅还要再说什么,被余珮喝止。
商淼远像条被人围追堵截的丧家之犬,溜着楼梯的边角上了楼。回到房间,还能听见背后元帅和余珮吵架的声音,余珮说:“Omega就是这样脆弱的,淼远又尤其敏感,你怎么能用在军中跟兵痞子们说话的口气去命令他?”
“什么叫脆弱?缺乏锻炼和捶打罢了!”元帅气急败坏道,“当初就不应该选他!”
“你!”余珮大概是气急了,“你知不知道语言是会伤人心的?就算是吵架,你也应该知道什么是能说的什么是不能说的吧?我真是受够你了!”
元帅说:“那总不能放任他这样,之前为什么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