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微改,第二人称开车,不影响正文)

做好家务把花瓶擦干净了就好了。

    哥哥,你的胸往上,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背,而食指在他勃起一团的阴茎上一触而过,知道了吗?

    你说完,也不顾他的反应,径直站起,走到厕所门口,在盥洗台上拿了抹布走回来。

    喏,哥哥快干活吧。你随意瞥过他胯下满满当当一大团,无视他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不要太紧张了,跟以前一样就可以了。

    以前陈尺也是很爱干家务的,一回到家就整理东西。必定要把家里搞得一粒灰尘都没有、一只虫子都不能出现。而且一搞完家务,还会特别幸福地欣赏房间。以至于你都怀疑他会不会有特殊癖好,是什么家务奴的但后来你发现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在你和他的家里干家务。

    陈尺忍着下身勃起的羞耻,别过身子,去擦花瓶。但你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他的。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你扯上了他的裤子。在他动作凝滞之后,揉捏着他臀瓣的肉,如蜜糖似地甜甜道:哥,要坚持住哦。

    陈尺抓住花瓶,睫毛轻轻颤动,带动着眼皮小幅度变化,漆黑的眼瞳也浮动着奇异的光亮。

    揉过后,你低笑一声,以掌心抵上他两臀之间,沿着臀沟揉搓。他左手拿着花瓶口,右手用布抹上,因为气息不稳,擦过时位置存在些许偏移,但他仍然用舌头抵住牙齿,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分神。

    但那种被温暖包裹的、如同冬日见到鲜花的欢欣感,却久久不散。这点暖流让他暂时忽视了心中涌起的羞耻、自责与内疚。

    玩够了,你将手移到右侧臀瓣,而左侧因为缺失,滋生了难耐的空虚感。陈尺抿住了唇。

    然后他的两瓣臀也都被抚上了。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

    可是恶劣的你,偏生要欺负良善老实的哥哥,用手往上一顶,让他前身撞到桌面,发出类似享受与疼痛的声音。他一手死死地抱着花瓶,一手紧紧地拽着抹布,额间有细汗冒出。

    你好笑地揉了几下,才松开手,按上他裤子上的松紧带。然后向后扯开松紧带,空荡荡的风将手伸进去,陈尺更加紧张了。

    也不知是惩罚还是安慰,你揉了揉他裤腰带附近的肉,然后慢慢地褪下他多余的裤子。裤子委屈成一团,落在他脚上。又因为失去衣物,他不自然地并拢了下两腿。

    虽然陈尺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但腿却不是那种干柴类型,长而优美,分布匀称。白色内裤包裹的臀瓣,像是剥开皮的鹅蛋,按一下,又软又弹。

    没有你的调戏,他擦花瓶的动作变得很快了。欣赏了会哥哥干家务的认真表情,你就从他的腰部向下,滑到前面。搭到了他的阴囊上。他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奇怪,整片下唇也被他咬住了。你往上摸索,握住了他的阴茎。

    哥哥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没那么大呢?你好奇地请教哥哥,手指还坏心眼地滑了几下。

    他喘着气,不想回答你。

    你也不生气,心平气和地滑到顶端,略带惊奇道:哥,我还没干什么呢,你的内裤就湿掉了。手指轻轻弹了两下,然后才松开了他的阴茎。将他的内裤扯下来。哗啦就掉到脚上的裤子上。

    他的阴茎获得自由,一下子就昂起头,粉嫩的龟头上分泌着乳白色的体。在客厅明晃晃的灯光下,散发出靡而又诱人的光亮。

    他的内裤就是因为这个才湿的吧。

    陈尺的下唇咬得更紧了。手上的活也只能勉力干上一点,在情欲与你共同折磨下,他发丝被汗水打湿,有些狼狈地贴在额前。

    你把陈尺侧了过来,让他的脸对着自己,阴茎向自己挺立。他松开紧咬的下唇,唇瓣因为失去压力,被挤压得惨白的地方,慢慢恢复血色,难为情地眨了下眼,他目光在你之外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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