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难以抵御一切诱惑。
晏潮生记得自己幼年生存的那片山林,便有一只大蛇妖,白日夜晚,不分时间场合地与人厮混,总是弄出很多奇怪的味道。
晏潮生厌恶那条淫蛇,他总觉得蛇族的血脉,不该是这样肮脏的。
可手腕上银色十诫环耀眼无比,清楚地提醒着他方才做了什么。
他死死抿着唇,从来未曾这般痛恨自己的天性。
伤口泛着疼,妖族的自愈能力再快,这个过程也是极其痛苦的,但肉能长出来,护心鳞却无法长出来,或许要百年,或许要千年,晏潮生不可知。
毕竟此前,没有哪一只妖会蠢到拔下自己的护心鳞。
他嘴唇泛着苍白,开启妖瞳,观察周围是否有人,见没人,才放任血腥气在房间中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