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就连素文也被她赶了出去,这才走到哈士奇跟前,解开了哈士奇嘴上的绳子,颇有些无奈道:“飞廉哥哥,什么风把你给吹到后宫了?”
像是回应越贵妃的疑问,哈士奇嗷呜几声,用鼻尖蹭了蹭越贵妃的脸。
邢飞廉是胎穿。
他的阅历比魂穿的苏遗秋丰富,丝毫不落地经历了原主的人生,并且结识了原主在人生中应该认识的朋友。
其中就包括越贵妃的哥哥。
那个时候的越东盈还是个跟在哥哥后面要糖吃的小妹妹,穿着粉色的夹袄,扎着两个小揪揪,脑袋上戴着毛茸茸的球,和其他贵族小姐一样,被人捧在手心长大。
若说越东盈生命中的一点意外,那必定要提邢飞廉。
邢飞廉当年和越家兄长走的很近,自然认识了跟在兄长屁股后头的小妹妹,越家兄长在学堂上学,越东盈就死皮赖脸跟着他去学堂,跟着他一起念书,小小的越东盈学东西非常迅速,几乎是过目不忘。邢飞廉即使大她一轮,也比不过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奶娃。
直到有一天,越家兄长随父去了军营,而自家妹妹又硬要来学堂上学,无奈之下,他把小妹交给了“挚友”——邢飞廉。
邢飞廉自然不负“挚友”之名。
那日他正好挨了先生的板子,被人先生臭骂了一顿看谁都不顺眼,又被还是太子的齐璟嘲讽了一通,心里不痛快,送越东盈回府的路上,当着小奶娃的面,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脏话。
“草!齐璟这个狗逼!不要脸!我可去他妈的!下次让我逮到,看我不打爆齐璟的狗头!”
这句话里,十个词有八个是越东盈听不懂的,越东盈拽着邢飞廉的小拇指问:“飞廉哥哥,草是什么意思?”
邢飞廉心烦气躁,胡乱解释一通:“就是愤怒异常。”
她长长地“哦”了一声,悄悄把这个不认识的词记住了,又问道:“那狗逼是什么意思呢?”
邢飞廉解释道:“就是说这人品行低下,令人发指。尤其能形容当今太子,你看他那模样,太狗了!简直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