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袁嫂子怯懦的模样似乎取悦了他们,只听两三声带着轻蔑的轻笑,然后他们又当两人不存在继续回头做自己的事。
小厮将袁嫂子和闫清带到一张空的桌边坐下,然后躬身退了下去。
旁边的紫檀木莲花屏扆前有漂亮的茶师正在泡茶,他们刚坐下便有年轻的美仆端着茶水奉上。
袁嫂子受宠若惊,双手接过连连道谢,她这番举动又惹得旁边人几声讥笑。
美仆退下后,便再没人理她们。
袁嫂子不知道什么情况,椅子上虽有舒服的靠枕软垫,她却坐如针毡,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更没心情去欣赏对面的舞蹈。
之后陆续有人进来,大家似乎都认识,都会热情的相互招呼问候再攀谈两句,唯独袁嫂子和闫清两人像是误闯进来的陌生人,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后,袁嫂子实在忍不住,局促不安的小声问闫清:“这到底是要干嘛呀?怎么把我们撂在这儿就不管了?”
闫清正淡定的轻撩覆面,一口糕点一口茶的慢慢品,闻言回道:“等人吧,估计还有重要的人没到。嫂子这茶和糕点真不错,你尝尝。”
袁嫂子将装糕点的精致瓷盘看了看,没敢动手:“这些东西不便宜吧?你就这么吃了?回头找我们付钱怎么办?”
闫清轻笑一声:“怕什么,我反正没钱,到时候叫钟姚来赎我好了。”
袁嫂子:“……”
你是在逗趣帮我舒缓紧张吗?可是更紧张了呢……
闫清偏头,见袁嫂子拘谨的坐在椅子上,肩背僵硬如木头一般,仿佛动一下都会发出“咔咔”声。
这种环境应该对她造成了不小的压迫感。
闫清在心中轻叹一声。
他伸手越过桌子在袁嫂子肩上轻拍了两下:“别担心,有我呢。”
收回手时掌心凌光微闪,一晃而过便敛于袖中。
然后他两三口将茶喝完,刚把杯子放回桌上,一旁候着的女侍仆便又从茶师桌上端了热茶过来添上。
起身时无意侧目,掩嘴小声惊呼:“夫人,您衣服破了……”
“啊?”袁嫂子顺着她手指位置转头去看,无奈在后背肩臂位置她看不到,只得伸手去摸,果然摸到外袍连缝处不知何时竟开了口子。
“这,怎么会这样?”袁嫂子窘然,“这新买的衣服怎么会破了?这可如何是好?”
闫清恰时出声:“嫂子别急,她们这里应该是有针线的。”
“是的夫人,”侍仆应道,“夫人可随我去旁边院子的厢房,我去找来针线为您缝补。”
“那可真是麻烦你了。”袁嫂子起身,见闫清还坐着没动,“你不随我去吗?”
“我在这儿等你,总不能都走了,万一一会儿人来了不见我们,还以为我们放弃逃跑了。”
“可是……”袁嫂子总归不放心留下她一人。
“嫂子放心,我就这儿等你哪儿也不去,大庭广众的不会有事。”
“好吧,那你等我回来,别乱跑知道吗?”
“好。”
看着袁嫂子和侍仆走远,闫清又悠然靠回去,继续品茶看表演。
半盏茶后,他放下茶杯,掏出帕子将手上的饼渣擦了擦,往门口看去。
只见钟姚她爹和另外两位衣着矜贵的老爷一起走进来。
其他人见三人进来纷纷起身过去躬身行礼,然后让出道让三人走在最前。
闫清也跟着站起来。
三人经过闫清身边时停下脚步,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爷转头:“就是你们想入商会?”
闫清不卑不亢:“是的。”
这位老爷将闫清上下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