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分明挠进了心里。
“你说你不应该活着,而我却是真正的死过一次。”她自嘲了笑了笑,“我们这不就是同命相连嘛。”
“我既然又活过来了,我就想好好活下去,我不知道你的经历,但我想你爹也必然是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你对我而言很重要,是唯一一个能让我愿意说出这些秘密的人。”
钟姚侧头,目光落在他脸上。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为了你爹,也为了我,好好活着,别再说那些丧气话,行吗?”
闫清不做声,缓缓的抬起眼望进她眼中,一如既往的面沉如水不显喜悲,只有眼角跳动的光火似掀起丝丝暖风,吹过万里苔原寒雪。
两人相顾无言,本就寂寥的深夜再次静到极致,良久良久。
钟姚被那双漂亮的眼睛凝视着,渐渐的便败下阵来。
她的性格本就跳脱乐观,很少像这样静下来与人说这么多贴心话,当那股子感性的劲儿过去后,就有点不适应这种煽情的场面,忍不住就想嘴贱逗趣两句,又觉得这种氛围下不太合适。
回想刚才自己说的那堆矫情的抒情话,后知后觉的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错开目光,起身想把帕子挂回去,闫清还在想她刚才的话没反应过来,察觉到她要走,本能的就手指用力将钟姚的手紧紧握住,没让她挣脱出去。
“嗯?”钟姚转头,扬了扬右手,“我去挂帕子。还有聊了这么久了,你还不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