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 这群女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莫非……莫非, 那买了后面铺子的人就是袁记摊的两个女人?
这下女人们心中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带着一种又嫉妒又希望是自己多想了的心情, 收摊了也不急着回家了,一群人聚在一起状似闲聊,眼尾余光却随时盯着对面摊子。
“诶我说, 你真的见那人把钥匙给那姓钟的丫头了?”
“是啊,我看到那商铺的男人走之前拿给那丫头的。”当初造谣的那个鱼兜子摊老板娘边剥煮花生边观察对面。
“看错了吧?你看她们, 明明已经没客人了, 收摊收的慢吞吞的一点也不急, 看都没看那铺子一眼。要搁你们谁买了那铺子, 你们能忍得住不马上去看看?”
“噗,”她对面的女人笑起来,“我要是能买那么个铺子,我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开摊子哟。”
旁边的女人点头:“我觉得不太可能,你们想想,那袁寡妇当初那穷酸样,有两个月摊子的租子都交不上到处借钱呢,要不是馄炖摊那姓陈的借了点给她,早就被赶走了。”
“这事儿我记得,就她刚来开摊那会儿吧?她那小儿子面黄肌瘦的看着身体就不好,说那个月病了,钱都拿去看大夫了。跪那摊前又哭又磕头的求着收租子的宽限几日呢。你说就这样的,这才不到两年时间,她哪儿来钱买那铺子?”
“这可说不好,你看那姓钟的丫头来了之后,她那摊子就一直生意很好,不还搬到对面大摊子了吗?”
“那又如何?生意再好那也是卖铜钱的,那最贵的什么包浆豆腐也不过十四文一碗,你以为那铺子是数铜板就能买的吗?”
其他人深以为然的点头,鱼兜子老板娘也开始怀疑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哎,算了,走了走了,收摊不回家在这儿看啥呢。那姓钟的也不过只是个十八岁的丫头罢了,还能有通天的本事不成?”
其他人也纷纷起身。
“走吧,没啥看的。”
摊主一边清理桌上花生壳一边打趣:“那丫头若真有通天的本事,我跪下叫她——”
她话没说完,见远处浩浩荡荡过来一群人,这些人拖着板车,载着砖瓦和木料,显然是泥瓦匠和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