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便是客,酒肆的掌柜见人坐下,连忙笑脸上前相迎。
酒肆的掌柜还没开口,花沉亭就不知道从那摸出一个藕色绣花钱袋,扔给刚站定人怀里。
思文眼尖,看了一眼,发现这钱袋挺熟悉,正要追问,就见花沉亭转头道:“这酒肆,今晚我包了,明白我的意思吗?”
酒肆的老板是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一脸的精明样,立马明白了过来,笑着拿着钱袋回话道:“明白明白。”
“那还不快去?”
“哎,这就去。”老板拿着钱袋,转身走到门口,让人摘下外面挂的红灯笼,再把门关上,转身去了后面。
“你竟然敢偷钱袋子?”思文看到酒肆老板拿着钱袋子颠了颠,忽然想这钱袋子是谁的了,转头瞪着眼睛看着花沉亭道:“你这是不想进屋睡了吧,到时你可别来找我。”
花沉亭笑着拿过桌上的酒壶到了一碗酒,仰头喝掉,扔下酒碗道:“不让我进屋睡,那我也得找拉你做垫背。”
思文瞥了一眼低声道:“没出息,怕媳妇,怂包。”
花沉亭哼笑一声,起身活动活动了手腕和脖子转身道:“我就是,不服?”
思文看着背影,无奈一声叹,也跟着起身动了动手腕和脖子走上前去。
第37章
听说京城里的人都跑去城门口快慢热闹去了。
周拂在医馆里帮别人医病,听到她们在议论事情,待仔细听了才听明白,原来是城南那边有几个人被人打伤了仍在冰天雪地里,不过听着病人的描述,她感觉那人似乎有些熟悉,等人走后她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看一眼。
南城偏僻的后巷子里,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周拂走过去站在人群外面看了一眼,就认出了那地上躺着的人。
不知谁报了官,等官府人来后地上的人还活着,只是冻的瑟瑟发抖,那身上盖着的破稻草下海渗着血,挡在前面的人走开后,周拂上前一步看到那人身上的稻草被掀开,身下有东西滚出来,定眼一眼她不仅皱了皱眉别开脸。
身后的人一阵震惊声。
“哎呦,天呢……”
“这谁干的,竟然……”
“唉……活该……”
“……”
在一阵喧闹中,周拂转身走了。
回到府上,人不在,就连思文也不在,风眠在房间里写字,在屋内的榻上坐了一会就见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看到她一脸笑意盈盈,身后还在跟着一个。
看着两人笑的如此和乖巧温顺,周拂闭了闭眼,放下手里的杯子道:“何时这么开心?”
两人看了一眼,花沉亭笑着过去道:“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早?”
“早吗?我还特地从城南转了一圈才回来的。”周拂故意道。
两人一愣,互相看了一眼,思文精明的立马走到桌前笑着看着写字的人说道:“小风眠,我带你去出转转。”
风眠抬头看了看,起身跟着思文出了门。
周拂看了一眼门口,低声道:“去把门关上。”
花沉亭乖乖的过去把门关上。
“是不是你做的?”
花沉亭一怔,回头笑着走过去道:“做什么啊?拂儿再说什么呢?”
周拂看人,低声道:“城南那几个地痞流氓,是不是你把他们……那个割掉的。”
“那个啊?”花沉亭歪头问道。
“还能那个。”周拂白了一眼道:“男人什么最重要。”
“哦,你说是男人的命根子啊。”
周拂一惊回头看向花沉亭道:“还真是你做的。”
花沉亭看着周拂大道:“又不是我下手,是他自己个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