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一般收费都不高,甚至没钱的人过来看病她甚至还免了药钱。
拎着食盒进了医馆放下,看到人正在忙,花沉亭也凑热闹,放下食盒看到后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水绿色衣衫的女子,手里拿着笤帚望着门上面露难色。
花沉亭走过去看了看,说道:“门上有东西吗?”
听到声音,女子回神看了一眼,放下手上过的东西礼道:“将军,”
花沉亭靠在门框行,抬头望了望发现门上方倒吊着一只跟大拇指甲盖一样大,正在吐丝的黑蜘蛛,那网都快结成了。
“蜘、蜘蛛。”抬起手里的笤帚,咽了咽口水眼里有些胆怯。
花沉亭抬头看了看蜘蛛,又看了看不敢动的人,伸手道:“笤帚给我。”
女子愣了愣,递上笤帚。
花沉亭接过笤帚,没有用梯子,而是直接踩着一旁门框俩个徒手爬了上去,拿着笤帚将上面的蜘蛛网扫了下来将蜘蛛打死在地上,站在一旁的女子看着往后退了两步。
“这么大,难怪夫人也害怕。”
跳下来就听到这话,花沉亭扔掉扫把的手拍了拍,笑了一声道:“找东西收拾了或者烧掉。”
“是。”
花沉亭转身走了,出了医馆。
秋季的傍晚的天色格外的好,西边的晚霞照人,早早的吃过晚饭闲来无事,花沉亭坐在屋檐上望着西边,脸上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绯色,侧脸的轮廓清晰有致,但神情有些寞落。
从屋里出来出来的三人,一仰头就看到屋檐上坐着的人。
“花……”
“别叫。”霍妍君按住思文的胳膊阻断住她的话,望着屋檐上的人说道:“北固山一战,她失去太多了,让她去吧。”
思文叹了一声,不禁笑道:“是啊,咱们的花大将军,十六岁就上了战场,年纪轻轻就有了封号,统管□□营,受紫金印,手握兵权,战场上杀伐果断,让人闻风丧胆,底下做尽了混蛋事,被老将军追着骂是个混蛋玩意,只因她闲的没事将花老将军用的夜壶底下捅了一个洞。”
用花老将军的话就是:恶行罄竹难书。
这话说的一旁周拂都不禁笑了,霍妍君看着背影脸上笑容渐渐隐去认真道:“思文,京城……困不住她。”
“我知道。”
一旁一直沉默的周拂抬头看着那个背影许久,心里思绪万千。
坐在屋檐上的花沉亭感受到了身后的目光,回头望去就看到现在下面说笑的三人,起身从屋檐上跳了下去,落在三人眼前看了看。
“你们在说什么?”
周拂看看一旁,说道:“在你把花老将军的夜壶通了个窟窿。”
花沉亭一听脸色顿时不悦起来,蹙眉看着笑着的两人:“有完没完了,每次都拿着出来说。”
霍妍君都笑弯了脖子说道:“这不是没事拿出来乐乐么,都是自家人,有没有外人怕什么。”
“那也不行。”
一看花沉亭恼了,思文连忙道:“好好好,以后不说了,绝对不说了。”
虽这么说了,花沉亭心里还会不高兴,甩手不理身后的人,作势要走。
“哎,过几日你大哥说要全家一起秋游,让我告知你一声。”
“知道了。”
第5章
“这是给我的?”
“是的。”
周拂看着桌上思文放的木盘,上面放着一套水红色衣裙,她记得那天她没做这个颜色的衣服,怎么会送来一套这个颜色的衣裙,难道是掌柜的记错了?
“没弄错?”
思文摇摇头:“没有,我还专门问了前来送衣服的绣娘,没弄错。”
周拂点点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