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拽到怀里,鼻梁撞到他锁骨,疼得我眉头一跳。
然而他一开口却是比刚才更浓的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慈慈……我不知道我做过那种伤人的事……我那时候光顾着开心根本没想那么多……我……呜……明明是我一开始就让你难过,我还自己在这自以为是的无理取闹……对不起呜……”
形势转变的太快,我怔了好一会儿才连上他的脑回路,有些哭笑不得,这种时候还为我想呢,呆子。
我从他身上坐起来,抽纸给他擦掉哭得一片红的脸上那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又揉了一把他的发顶,最后凑过去亲了亲他。
“好啦,一个小误会而已,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矛盾解开就好了,以后有事不要憋在心里,直接来跟我说,我们好好过,认真过,过到你不想过为止,好不好?”
他破涕为笑,用力地点头,拉着我的手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你说的,现在开始你要认真跟我谈,我想做什么你都要陪我。”
我笑了笑,也点点头:“好,我说的,都陪你。”
得到我的承诺,他这算是真正的高兴了,弯着眼睛笑起来,然后搂住我的肩凑过来主动亲我,竟是比以往更温柔了,嘴唇软得像水一样。
得到真正爱意浇灌的青年很轻易就能动情,他轻轻哼一声我就知道他是在求欢了。
但我还记着这场争端的起因,在他结束一吻还想凑过来索要第二次的时候别过了头,反手将压在屁股下半天的手机抽出来。
他不满地蹭着我,将软热的嘴儿贴在我脸上软着嗓子撒娇:“一会儿再看么……”
我叹了口气:“不是说要公开吗?”
谁知林然闻言立刻坐直,抢过我的手机藏到他身后。
我:“??”
他满脸通红,扭扭捏捏地道:“我……我刚哭完,丑死了,等明天眼睛消肿了打扮一下再说么……”
我哭笑不得,小东西花样还挺多,但我对他这个说法自然也没意见,本来最重要的就是让他开心。
我耸耸肩表示没意见,又朝他招招手:“过来。”
他知道我的意思,立马乖乖地重新挨过来将小嘴儿送给我亲,手也熟练地伸进我的裤裆,握住我半硬的鸡巴熟练地挑逗起来,而我也轻车熟路地伸到后面扒掉了他宽松的居家裤,手指在他股缝上下蹭着。
林然早就骚坏了,屁眼怕是刚亲上来没多久就湿透了,这会儿摸起来整条缝儿都是湿淋淋的,那腚眼儿更不用提,一摸就发了水。
林然的屁眼当真是我所见包括所闻中都堪称最骚最淫的,且不说普通男人的直肠就是只用做排泄,就算是一般的骚0还得被干到前列腺才爽呢,可林然不一样,他的肠子似乎天生就是用来吃鸡巴的,只要捅进去就能让他爽,根本用不着说特地找什么腺体,甚至只要有技巧,光揉他肛口都能让他腿软高潮,我一直说他就是投胎时劈叉了,他就应该是个女人,现在是将屁眼长成阴道了,才会这样怎么操都能爽,他每次听了都面红耳赤,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最后还得在床上哭着承认自己就是个骚逼欠鸡巴操的荡妇。
他边跟我接吻,便拱着小腰将屁股往我手上送,肛口的软肉被我摸得爽了,就不断皱缩着要将我手指吸进去,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越发的勾人。
这时他突然抽出正被我含着嘬的舌头,嘴仍是半贴着我,含含糊糊地说:“今天就在客厅做吧……”
我想了想:“还是回房吧,客厅没套了。”
他瘪瘪嘴,咬了下我的下唇,黏糊糊的:“那就射在里面……”
我笑了:“那你别到时候又哭着说射满了装不下了。”
他被踩了尾巴,恶狠狠地说了句:“你才不要被我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