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没射过,都快憋死了,根本分不出心思跟他亲昵,满脑子都是射爆他的屁眼。
于是在又应付完他一个吻之后,我推着他的腿将鸡巴拔了出来,突然失去心爱的大鸡巴让那个艳红的肉洞不安地皱缩起来,小腿也下意识的缠到我背后。
他哪里受得了被操的正爽的时候突然鸡巴就没了,委屈得不行:“你干嘛啊……不要拔出去呜……”
我偏头亲了亲他的膝头,低声道:“换个姿势。”
说着就并起他的腿扶着他的腰将他整个翻了个身,他有点懵,但还是下意识的配合我摆出最合适的姿势,两年的床伴经验让我们的身体都有了极好的默契,他几乎都不用思考就知道怎么将腿分到最合适的开度,又怎么将屁股翘到最合适的姿势,好给我提供最大限度的方便,能最深最狠地将他干到淫汁肉浪翻飞。
因为我个儿不高,而林然不仅个儿高还腿长,每次这个姿势都几乎要把腿压得劈叉,幸好他小时候学中国舞攒了点舞蹈功底,只要不是太刁钻的姿势一般都难不倒他。
我在床上很少玩花样,我们都喜欢真枪实弹的狂轰滥炸式的猛干,干累了才会慢吞吞地柔情一会儿,而后入对我们的体型差就十分友好,我只需要握着他的腰,甚至只需要动我自己的腰就能将他干爽干翻。
并且这个姿势视角极好,我不仅能看见他屁眼被我操得越来越肿,还能欣赏他被操到癫狂时的姿态,不论是他发颤的臀尖,还是汗湿的脊背和瘦软的腰,或者是他被快感逼得控制不住用手几乎揪烂床单的姿态,都让我血脉贲张,愈战愈勇。
我挺着鸡巴重新塞回他穴里,握住他的腰继续对这个淫贱的骚腚眼进行鞭挞,他的屁股与我的小腹不断相碰,发出清脆的皮肉拍打声,每一下都沉沉的刺激着我的耳膜,成为这场性爱最好的催化剂。
林然经过这两年与我高强度的性爱交合,不仅屁眼已经从最初那个还很是青涩只能看出是自己玩过的小粉菊,变成现在形状颜色都相当成熟艳丽的艳红肉菊,就连他两团屁股都变得丰盈多肉,比起当初那个干瘪得股骨突出撞得我肚子疼的皮包骨,现在林然已经拥有一个又软又圆挺翘得直男都想捏一把的好屁股了。
而这都是我辛辛苦苦一下下耕耘出来的,现在把人把到手之后看着成就感更加爆棚,起码暂时不用担心会给他人做嫁衣了。
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上一展雄风的我有种前所未有的自信,只要他不乱来,我肯定能把他操成只认我的鸡巴套子,再过个几年,操得他屁眼一夹就认得是不是我的鸡巴根本不在话下,而事实证明我后面也的确做到了。
我们就着这个姿势又干了足足半个钟头,期间他似乎试图撑起来往我这边靠,我看出他的意图,只要他一有起来的动作就对着他结肠一顿猛攻,硬生生又把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力气给操散,他后面也知道我的想法了,就乖乖地趴着撅着屁股夹着屁眼让我干他肠子,揪着床单嗯嗯啊啊的叫,安分地等我用他屁眼好好地宣泄这一发,直到我将今晚第一炮精水都灌进他屁穴深处,爬到他背上喘气休息他才抽着鼻子回过头看我。
林然被操得狠了,爽的眼尾发红,眼里始终含着水意,日夜被精水灌溉的男人这种时候随便一个眼神都带着浑然天成的媚意,他嗓音又软又哑,带着些许委屈:“现在能亲我了吧……”
我吃吃的笑了两声,将鸡巴从他还在痉挛的肠穴抽出来,攀上他的背压在他身上,从侧面不停亲他的耳朵和眼睛,咬住他向我伸出的舌尖,仔细地又啃了一遍他软嫩的嘴儿。
我们亲了一会儿,我就感觉又想操他了,于是说:“别急乖乖,以后有的是时间亲。”
他拧着眉,嘴角往下垮了:“可我现在也想亲……”还用捏着我的尾指轻捏,这明显撒娇的动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