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
“谈的什么?”
“主要谈画的那幅踏雪寻梅图。”
“就这样谈了近一个时辰?”
“是的。”
“知道了,下去吧。”
今日林初心情甚好,把钱花在刀刃上的感觉就是好。
林初一路哼着歌儿走回去:“我能够捉到月亮,我将用无数的梦撑起无数的桨,用勇敢和智慧做我的船桨,摇着月亮船驶向远方……”
林初一进门就看到了时七。
时七说:“月姑娘,王爷在荷花亭里等您。”
林初一路的好心情在这里崩塌:“哦,知道了。”
林初蔫蔫地走在去往没有荷花的荷花池的路上。
林初远远地看到谢长庭坐在四面透风的亭子里,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瓶酒,颇有几分萧瑟之感。
林初走近了,在谢长庭跟前跪了下来,“王爷。”
谢长庭神色淡淡:“今日去做了什么?”
林初不懂谢长庭为什么总爱明知故问,但她也不能不答,“买了幅画,顺便和卖画人交流了一下。”
“在哪儿交流?”
“房间里。”
“多久?”
“一个时辰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时辰?”
谢长庭的质问带着一丝丝凉凉的寒意,令林初头皮有点发麻。
林初硬着头皮应下来:“嗯。”随后又说:“只是在论画。”
谢长庭“哦”了一声,说:“那我便与你论一论酒。”
闻言,林初抬起头看了看桌上那瓶酒,酒瓶比一般的小,瓶身细长,约一寸,瓶底宽约一寸半,线条流畅,洁白无暇,瓶口塞着红木软塞。
林初默然,似乎已经知道这个酒瓶会放在哪里了。
“上来。”谢长庭拍了拍他的腿说。
林初听话地坐了上去,任由谢长庭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裤。
只听“撕拉”一声,裤裆就裂了条缝,股间一片透心凉,林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或许她该感谢谢长庭,没让她直接脱裤子。
两根湿润透着水光,微微氧化成浅褐色不复透明淡黄色泽的雪莲果被取出来放在桌上。
一阵天旋地转,林初被倒放在亭子边缘的靠座上,膝窝卡着背靠,小腿落在亭外,上身半落在座椅上,头将垂地。林初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抓着座椅边沿。
冰凉的触感从穴口处传来,让林初瑟缩了一下,白瓷酒瓶的底端慢慢撑开穴口,旋转着缓缓进入温暖的港湾,强烈的异物感让林初的手不由得抓紧了椅沿。
最后,白瓷酒瓶全身没入到林初的身体里,只余下瓶颈以上的部分在外。
林初身体微微发抖,一半是冷风吹的,一半是被这酒瓶刺激的。
“今夜,我便与你论一论如何温酒,你有何感想?”谢长庭拨弄着银环道。
林初的声线微微颤抖:“哈啊,啊,温酒,温酒要有合适的,器皿。”
谢长庭扯着银环,“哦,什么样的器皿才合适?”
林初微喘着说:“嗯啊,温热的,哈啊,能源源不断提供热量的。”
谢长庭继续着手中动作,“比如说?”
林初颤颤地答:“比如说,哈啊,我的,嗯啊,小穴。”
“你是什么?”
“哈啊,王爷的,啊,小狐狸。”
“小狐狸的小穴叫什么?”
“嗯啊,骚穴。”
“所以,温酒该用什么?”
“啊,小狐狸,的,哈啊,骚穴。”
“为什么叫骚穴?”
“因为,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