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人。
一人神色淡然,一派悠闲自若;一人愁眉不展,如临大敌。
谢长庭端起一旁的紫砂陶杯具,半掀开盖,一股凤凰水仙独有的茶香扑鼻而来,氤氲四方。谢长庭眉眼微扬,舒心地品了一口茶,滋味浓醇,余韵回甘,与眼下局势一般正中他下怀,不错。
林初开局九子,七子围了西南一角,二子在东南挂了个无忧角,也没想过凭这样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只求营造优势稳一点,但还是没想到逆转会来得这么突然,一失势就是节节败退,半壁江山都要让人给打下来了。
又挣扎了两刻钟,林初放弃了,技不如人,她输得心服口服。
同时,她也认定了一件事,就是——谢长庭城府极深,是个有脑子的变态。因此,要做什么的话,她更得小心谨慎了。
收官之后,便是落幕。时五正在整理棋盘,做最后的清算。
林初一脸平静地看着静静数棋的时五,等待着意料之中的结果。
输了六子。
还好。
还能接受。
林初侧对着谢长庭趴跪在塌上,手中拾了六颗黑云子,往刚抽出狐尾玉势的后穴里塞,漆黑的云子在光下隐隐透着绿,碰到温热的穴肉只余冰凉触感。
林初不太害怕菊花里塞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毕竟肛门连着直肠,随着肠道蠕动总会排出,排不出嘛,排不出就跟拉不出屎一样,拉不出屎是便秘,便秘也好治,多吃香蕉就好了。
只是,塞入奇怪的东西,就算是荤素不忌的菊花也会觉得难受的。
输了棋,自然没有钱。
一千两,还真不好赚,林初暗自叹气。
透着墨绿光芒的黑色棋子一颗挨着一颗往穴道内里挤去,温暖的肠衣包裹着润泽如玉的云子,将温度一点一点传递过去,云子在“软被”的温润下逐渐有了人的温度,不再冰冷冻人。
将六颗棋子都塞入菊花后,林初的额间已冒出了一层薄汗。
“尾巴戴上。”谢长庭品着茶,漫不经心地说。
林初听见了,犹豫片刻,便拿起身旁的狐尾玉势,往后面去。
粗壮的玉势推着六颗黑云子不容反抗地前进着,直将一众云子推向肠道深处,林初咬紧下唇,微微喘着气。
“唔!——”身后的玉势突然被人一下子拔出又猛地插入,顶得几颗黑云子更往里去了,出乎意料的刺激让林初再难抑制地叫出声来。
谢长庭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弄着缀着狐尾的塔青玉势,听着林初紊乱而自抑的呼吸声,趁其不备,再次将完全抽离的青玉用力一推,使其全根没入,这还不够,还用手指顶着青玉更往里去。
“啊!”林初惊叫了一声,同时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激得往前爬了一步,下意识地想远离受人控制、意图更进一步的青玉与云子。
“不,不要,”林初回头哀求道,“王爷。”末了还加一句娇滴滴的呼唤,试图博取同情。
谢长庭应声停下,“不要?那你便用后面让前面淌水给本王看。”
用后穴让前穴达到高潮,是她理解的这个意思吗?
十方帕子都做不到的事,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嗯?”谢长庭手指顶着玉势又缓缓进了一点,尾巴根也被吃进去一揪。
林初哭叫了一声,挣扎着往前爬,却被谢长庭拦住了腰,无处可逃。
眼见谢长庭还要再推动手指,而那青玉已隐隐顶到了肠道的转折处,林初慌忙道:“不要!我,我……”然后“我”了个半天,终于“我”出一句“好”来。
林初毫不怀疑她要是不答应,谢长庭能把一整根手指都摁进去,直接带着玉势捅穿她的直肠,都不用转道乙状结肠就可以和她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