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化作更汹涌的潮水簌簌落下。
掰开人的手,把人啃了一半的荔枝丢到地上,“不想吃就不吃,求一声都不会吗?”谢长庭边说着,边把人从床上抱起来,就近在床边坐下,也不介意席沿上的一塌糊涂。
而林初此时,除了用眼泪宣泄自己的情绪,还是用眼泪宣泄自己的情绪。那些不便宣之于口的天大的委屈都被她憋在了心里,出来的只有眼泪。
即便如此,也不忘怼人一句,“难道,难道,我求你,你就会,你就会,答应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哽咽得不成样子。
“你不求又怎么知道?”谢长庭抚着人随肩膀起伏而颤动的后背,慢慢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