嚅嚅嗫嗫:“身体,忍不住,化作一口泉眼,濡湿鼓面的感觉。”
谢长庭听了会意一笑,伸出手在林初面前摊开,林初心领神会地递上被她握热的鼓槌,接着,将双手撑在身后,等待鼓点的响起。
桃红色的烟霞遍染天际,落日的余晖将晚山点燃,燃起了一江火海,火海连天,烧出了水天一色。
红光从窗外照进,鲜明有力的鼓声和着人娇长绵细的呻吟从窗内渗出,乘着光,化成一道道热情的音符响跃在水上云间。
早先湿了的地方没干透,变得黏乎乎的,现又逐渐被新的水迹覆盖。水流时缓时快,水量时多时少。最终是,淹了鼓面,湿了身。余水顺着鼓沿滴滴答答地从四面八方窜下。
被水光滋润得十分饱满莹亮的琉璃珠一颗颗重见天日,在鼓面重聚,奏响新的乐章。
林初浑身湿透,彷佛落了水,下半身麻没了边,稍一动都是要命般的触电感,更要命的是高潮感,愈发频繁地,轻而易举地被触动,以至于在后半程里,她无时不刻不被高潮的快感所包围,无药可救地沦为欲望的奴隶。
懒得解缠在锁轴上的红线,谢长庭直接摘了锁,将锁与之相连的一串琉璃珠都搁在鼓面上,然后,抱着林初转身往密室里走。
两只红弄斑斓在湿淋淋的鼓面上逗留了会儿,两相犹望,最后也跟着人进了密室。
被填满,被贯穿,被享用。在水中,在床上。
“你现在,好像,炭上的雪,一碰就化。”
在一阵颤栗中攀了顶的林初听人在耳边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