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元婴,搞得跟要飞升了似的,真是莫名其妙。”
南宫走在我身旁,始终沉默不语,对落雷视而不见。闻言偏头看了我一眼,安慰道:“此仿佛法阵很是结实,你不必担心,大胆走便是。”
“你怎知晓?”我心中害怕,语气也不大好,“你来紫云涧要寻什么来着?”
南宫道:“我来过,因而知晓。我并无所求,最初仅是想与你同路,方才如此说。”
我看向他,“你那时为何想与我同路,看出我是珀元阁弟子了?”
南宫否认道:“并非如此。”
他说完不主动解释,我也无心追问,沉浸在声声雷击的惊魂动魄中难以回魂。
不知走了多久,沿途的修炼之处已不见任何道友,而雷已经密集到几乎连续不断,劈落在周围各处。但凡阵法有半点瑕疵,我们二人便会一瞬间化为飞灰。
我不知南宫对此如何作想,但我已腿都发软了。我抱怨道:“小师兄是不是疯了?他不会去了最深处的修炼之所罢?”
南宫又说了同样的话,“防护法阵很是牢固,不必担心。”
我吸了口气,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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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走了不知多久,雷声已经密集到连说句话的空袭都寻之不到。我已被轰击得听不见声音,脑仁生生震得疼。越往深处道路越狭窄,从几丈宽逐渐缩至仅供一人通行。如此一来,被雷劈在身上的错觉便愈发明显。
走过一个拐角时,一道格外声势浩大的雷当头劈下,惊得我一个激灵,脚踩在了坑中,当即向前扑去。南宫走在我身前,似乎并不知晓我即将摔向他。直到我狠狠扯住了他背上的云白蜀锦时,他方才站住了,回首朝我看来。
我已松开了他的衣服,冲他摆手,表示刚才仅是没站稳。
南宫侧过身示意我走在他身前,我便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