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道:“我不了解观星,是这样吗?”
云奚颔首道:“我了解。雪儿安心便好。”
云奚殚见洽闻,他如此说我便踏实许多,安下心来便想今夜试着同他亲近些,不如从多牵会手开始。刚欲伸手,便听他道:“雪儿可还有事要问我?”
我愣了下,迟疑道:“没——”
他便客气告辞道:“那我便不打扰雪儿打坐了。”
话音落下便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走得这般干净利落,哪里是怕我心生厌烦,更像回避同我共处一室。
我不错眼地盯着他先前所坐之位,慢慢回过味来——并非以退为进,而是失望透顶。
先前杜若之事我未曾挽留他,后来又称辛夷是婚约者,还说要“再续前缘”,他便认为我便是如此,对他不会一心一意,便不再期待我的心意了。
呆坐了好一会,我方才带着比前日更为复杂纠结的心境开始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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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整个白日过得很是漫长。
从早到晚,一次次停下修炼,琢磨一阵,难过一阵。
隔日云奚现身时,我垂着眼没理会他。
云奚在我身旁落座,仍是同前两日一般隔着许多距离,问我,“我为你上药可好?”
我撇了撇嘴,“不好。”
云奚好似愣了下,静了一会才放轻了声音问我,“怎么了,心肝?”
听他唤我“心肝”,委屈便再压抑不住,连本带利地涌出,当即酸了鼻头。
仿佛又成了上一世的简文若,一颗心跟着他转——他态度稍显冷淡,便牵肠挂肚一整天,反复寻找自己的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