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一言便被戳痛了。
我默然看他片刻,挨过去在他唇上软软亲了下。
他轻缓睁眼,目光凝在我脸上,沉默不语。
“云奚,我并非喜新厌旧之人。”我视线别开,落在了丝衾上,“我不过是……有些想起了,昨夜之事……”面皮又开始发烫,我说不下去,把脸磕在了他身前,隔着薄薄一层素罗睡袍抱住了他的腰,小声嚅喏道,“你好烦。”
还好云奚并非愚钝之人,克制地轻出了口气,似已回过味来。
他将我拥住了,发冷的唇贴在了我鬓边,低喃道:“心肝,云奚已是你掌中之物,你可随意施为。只是……即便日后成了那饭黏子,也可否容我留在那片衣角上?”
“烦人,你不许讲话。”我害臊道。
他便不再说那些令人难以作答之言,捏了下我的耳垂,拥着我复又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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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帐中无所事事地躺了一日,也不能说完全无所事事,还做了些不便言表之事。一晃眼天光便已暗下,我见时间快至申时,便率先坐起,又催促他起身穿衣。